耳后贴上来的呼吸灼热,烫的景苒腰间一软,人都还没等开口,唇齿间的呼吸就被掠夺了。
男人极具侵略性的吻,让景苒头昏脑胀,她双手被男人抓着举过头顶,整个人被笼罩在一片阴影中,熟悉的气息让景苒恨不能溺毙其中。
她颤抖着,呼吸时断时续,太长时间没被碰触过的身体,敏感到了极点,没过一会儿就在男人的身下软成了一滩水。
好在薄展琛浅尝辄止,泄愤愤似的在他的锁骨上啃咬一番后,便将头埋在了她的颈侧。
“景苒,我上辈子欠了你的。”
薄展琛声音低沉暗哑,还带着忍耐到了极点的不满。
跟着他像是个大型犬一样,赖在她的身上有力的双手死死的箍着景苒的腰,让她根本不能动弹分毫。
景苒任由薄展琛摆弄,腰身软的不像话,她难耐的推了推男人的肩膀,“医生说现在不行……”
孩子的月份还太小,不能有太激烈的行为。
薄展琛闷笑了两声,透着沙哑的嗓音带着无奈,“我在你眼里就是个禽兽?连这点时间都等不了?”
没了男人的牵制,景苒偏过头,拍亮了台灯,“谁知道呢?某些人用完就跑,和禽兽也没什么分别吧?”
她还在生气。
想到那天不管不顾的让薄展琛开车离开,景苒就恨不能回到过去扇自己两巴掌。
她明知道这件事有多危险,怎么就能让这狗男人说走就走了!
景苒单手挑起薄展琛的下巴,“薄总,怎么突然回来了?”
薄展琛太阳穴上的青筋直跳。
他要是再不回来,这女人恐怕都要在天上捅个窟窿了!
“苒苒,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上次是最后一次吧?你还敢跟高引蛇出洞,这出戏码是吧?”
薄展琛缓缓撑起身体,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床上的人,恨不能找个链子把人锁在家里,让景苒一辈子都出不去!
最起码也不能让她以身犯险!
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薄展琛就踏上了回国的飞机,并且直接在国外下了绞杀令。
凡是与这件事情有关的所有企业及个人,一律绞杀殆尽,死活不论!
所有可能影响景苒的潜在危险,都要彻底扼杀。
他的耐心已经在景苒再次把自己当做鱼饵,抛到大众面前后,彻底耗尽了。
薄展琛骨节分明的手掌落在了景苒的颈侧,声音颤栗着道:“景苒,你非要这么折磨我吗?”
景苒软弱无骨的手掌,附上薄展琛的手背,十指交错间,目光陡然凌厉了起来。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在国内有多担心你?薄展琛,一个半月音讯全无,你真当我一点都不介意?”
景苒抓着薄展琛的手指极为用力,像是想把自己的手嵌在男人的掌心里,下一秒,她拽着男人的衣领,发恨似的吻了上去。
这段时间,景苒严重失眠,又因为怀孕的关系,一切促进睡眠的药物都不能用。
她躺在这张没有半点男人气息的大床上,每次闭上双眼,看到的都是薄展琛浑身是血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