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嘴小牙儿挺锋利的,不松嘴,还有不刷牙。。。。
多疼白枭不知道,但是他在用凶手自备裤带捆第十个的时候,那人那痛彻心扉直通天灵盖儿的惨叫声传来,令他下意识的用劲儿大了点儿,直接的把第十个倒霉蛋儿的胳膊给直接扯的掉了肩膀,来了一个尖叫二重奏
呼啸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到了眼前的时候,贺筠章已经坐在伞下的摇椅之上,一手拎着一串儿还带着晶莹的水汽儿的紫色葡萄,另外的一个手拿着一带着冰晶的酸梅汤,哦,对了,这不要脸的还在那儿指挥人家‘小秃驴’把人家自己种的糯玉米给掰了几个下了锅
那大锅就搁他们不远儿的地儿咕噜咕噜的开着呢,玉米的香味儿从那大锅里面咕咕咕的传来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长虹贯日其实还挺幽凉的啊?”
“……”
“哎,你说这群人的东家是不是有了个大病,明明知道是陷阱,为啥还这么大无畏的送他们这群手下过啦送死,还是说这一群人就是一群白痴废物,不处理就成祸害了?”
“……”
“喂,姓白的,我给你说话呢,你哑巴了?”
“我说大爷”白枭抱着那盘龙红柱生无可恋的终于是开口打断了贺筠章那‘侮辱性’极强的话语,眼神儿都透露着活够了的深刻含义:“您就不能闭嘴?这葡萄就不能堵上您老人家那张闲不住的血盆大口?”
贺筠章不回头,直接的把手里那半串葡萄给砸了过去:“你才是血盆大口嘞,本少爷这嘴甭说放在男人堆里,就是在女人堆里,也绝对是好看的。你赶紧的给我道歉。”
看看,这人有病吧,白枭十分的想要翻白眼儿,他更加的后悔了,以后,就算是老板给他算出差,还是双倍积分双倍价值的工钱,他也绝对绝对的不出来了,再也不跟这个祸害一起出来了,打死他也不出来了
这可不光是危险啊,这妥妥儿的就是精神折磨
要疯了
小金鱼儿还能吐泡泡呢,现在他都怀疑只要是他开口吐一个泡泡的话,这活祖宗就能直接的把针对那一群人的怒火给转移到他的身上,不过好在,这活祖宗的手下们来了
这位大爷翘着二郎腿抖着脚丫子甩开腮帮子就直接的对着手下的兄弟们吩咐道:“赶紧的,赶紧的,把这一群人给我押走,好好儿的审审他们背后是谁,放着好好儿的日子不过居然敢来这儿袭击联邦安全局的局长
真是大奔儿头上吊,活腻歪了。”
“大爷,您是不是忘了,这是在寺庙呢。说话注意点儿吧,要不然,容易被人打闷棍。”
“嘿,这你可就说错了。”贺筠章得了吧搜的开口说道:“大奔儿头可不是他们这一堆儿的,大奔儿头那是爬桌子底下去的那位的手下。”
白枭别的没注意,他就看见一群小和尚在那儿忍笑忍得很难受,然后。。。。。额,要笑就都笑吧,反正该丢的人已经没有啥可以再找补回来的了
裤带换上铐子,贺筠章终于是收起来之前那懒洋洋的嘚瑟模样,十分正经的从裤子口袋里拿出来一张红票放进了那门口大大箱子里面
“给诸位添麻烦了。”
白枭以为这个事儿已经要结束了,但是奈何啊。。。。奈何那人正经不过三秒,正事儿处理完了,祸害又活了啊,他指挥着小和尚给他打包粘糯玉米给他带走。。。。
白枭深深的觉得他要是再跟着这位大爷,他可以干房地产去了,这三室两厅啥的,不是手到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