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祈寻声望去,只见顾愿十分可惜的盯着碎片摇头,看起来到真的有那么一丝可惜,
除了明黄色长袍上某处布料异常凸起,揭露了主人此时此刻非但没伤心反而极其兴奋的内心活动。
安祈:........,装呗,谁能装的过你啊。
见他不答话,顾愿淡着眸子一把拉住安祈的手腕让他跨坐在自己腿间,反手覆上安祈的后脑勺将人压近:“状元郎莫不是喝醉了?不答话,嗯?”
安祈倒是希望自己醉了,刚才那酒有问题,明明全身发软,内心有着一股不正常的躁动,但意识却格外清醒,顾愿与他的每一次接触的地方都被在脑海内无限放大,
如同深陷泥潭一般,无能为力却又不得不接受临死前的恐惧,不过安祈这种情况稍微好一点,人家是真的小命要丢了,他是要被快感淹死了。
顾愿扯开那件早已被酒水浸湿的衣裳,不厌其烦的在安祈的白皙的胸膛上作乱,
安祈被他滚烫的唇弄的都快哭出来,可偏偏四肢完全没有力气去阻止,唯有垂在身侧的手指还在倔强的动着,
顾愿注意到,笑着将安祈泛红的指尖握在手心里低声在他耳边说道:“状元郎怎么回事,偷喝了朕的酒,还摔坏了朕摆在书房里的物件儿,怎得如今朕不过收点利息怎么还一副不情愿的模样?”
安祈下巴搭在顾愿肩上小口小口喘息着,眼底一片薄凉:“哪有人像陛下这般讨利息的”
顾愿笑着搂着他的腰身坏笑的摩挲了一下,然后翻身压住安祈,在对方逐渐震惊的眼神中突然松开了手,
顾愿说:“状元郎既然不愿意,那朕也就不强迫你了,那酒啊可是加了情树叶子酿的,平日朕的不敢多喝,想不到状元郎竟有如此胆识”
顾愿起身要走:“罢了罢了,朕先去将那酒封了,免得最后一滴都给朕蒸发了”
安祈了然,这情树汁液十年才可得一小杯,极为珍贵,说是混在酒里使得酒液极易挥发,人喝了就如饮天上的琼浆玉露一般叫人感到如坠云端,
顾愿刚起身就被安祈抓住袖子,他转头望去眼前话还未出口便被美人用唇堵住。
顾愿眸色深沉,往日与他亲近从来都是自己强迫的偶尔有时主动却也是顾愿自己要挟的,
今日这般态度顾愿虽然不解却也美滋滋的享受着安祈青涩的吻。
少年全身透着薄粉,伸手就要顺着顾愿的人鱼线滑下去,下一刻身体悬空,顾愿就像抱小孩一样让安祈面对着自己双脚盘在自己腰间,而狗皇帝则是一只手托着安祈的tun部让他借力,
安祈见他又往桌子那走去还以为顾愿是发现了什么,神色肉眼可见的慌张起来:“陛,陛下您这是要干什么”
顾愿笑着:“别喘了状元郎,再这样刺激朕,朕可不敢保证明日你还能不能起身”
安祈一脸苦色的闭上嘴,然而还是没能逃得过狗皇帝的掌心。
要不怎么说是狗皇帝呢,顾愿玩的比他那个风流成性的弟弟可花多了,
亮棕色的深色木凳被顾愿转了个头,因为是定制的,椅背正好贴着桌子严丝合缝,狗皇帝精虫上脑的同时还不忘记体贴的给跪在椅子上的安祈地下铺了一层厚厚的毯子,似乎又怕实木桌子凉着他,又在桌面上给他垫了一件狐裘,
顾愿掐着安祈的腰肢满意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少年背部漂亮的肌肉线条,欣赏着每动一下少年颤抖着仿佛是一只即将展翅飞翔的蝴蝶的肩胛骨。
寂静的夜晚除了虫鸣鸟叫,便只有回荡在黑夜里少年压抑且破碎不堪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