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柳婆看了看已经破掉的阵法，首当其冲进入眼帘的便是陈鸣，至于那些被虫子咬了或者在被虫子啃食的人已经自动被她过滤掉了。

看着什么事都没有的陈鸣，柳婆抢先问道：“你是什么人？”，看陈鸣没有反应，柳婆的孙女以为他看不见柳婆，才开口说道：“你是什么人？在这里做什么。”

而陈鸣自然已经被眼前的虫子和人给弄懵了，直到转头看见那姑娘脚底点的那盏灯，他才回过神，原来最近他一直在找的罪魁祸首就在自己眼前。

“我是谁与姑娘有关系吗？我还没问姑娘你是谁。”陈鸣反问，虽然他下山来一直依靠着自家师兄，但是他还是学了一些东西的，比如自家师兄，问话要有气势，特别是自己有问题的时候就会感到心虚，他深有体会。

“哼。”柳婆孙女不与陈鸣长谈，直接打开柳婆给她的一个罐子，里面有一条虫子，出来的时候就朝陈鸣爬了过去，陈鸣听自己师傅说过这种奇怪的修炼之道——蛊毒。

陈鸣心里已经有点确定最近发生的事就是她们在作祟，他看得到柳婆，特别是柳婆说什么姑娘便做什么。

“我想知道最近这附近的事是不是你们干的。”陈鸣有时候也是真的单纯，他也没想过别人会不会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