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不是成功了吗?你不是注意到我了吗?”这只不要脸的角开始洋洋得意。
严非渊沉默。
“好了主人,你快点……”
“你闭嘴,将他们恢复。”严非渊终于出声,一句话就弄的角眼泪汪汪。
他不敢置信他的人,见到他之后第一件事情居然不是让他回到身边,而是嫌弃他,为别人说话。
“嗯?”
都带上杀气了?!
但是身为一个魔角,他是完全不能反对自己主人的,就算当初主人残忍的将自己从他头上砍了下来,送走了,也不可以。
“可是……我做不到……”
它期期艾艾的说。
严非渊冷声“做不到?”
“我!我控制不住啊,这是您当初遗留下来的魔气,我只是个容器,怎么能做您魔气的主?”
它很是委屈啊。
严非渊见它是真的很委屈的样子,有些理解。
然后他用灵魂之力幻化长剑,眼神冷酷,不留情的就要砍下去!
没有用的东西,毁掉了大概就可以了。
“我……我我没说慌啊!”角简直要吓尿了,他被明晃晃的剑吓得不行,角抖动不已。
严非渊充耳不闻,剑身带着杀伐之力。
“但是我知道有办法可以抑制!”为了保命,这只角顾不得些许,含着泪吼出这句话。
严非渊停住,长剑化作碎片。
得救了。
整只角颓废的从严非渊的手里滑落。没有生机。
“说”丝毫不懂得怜香惜角的严非渊并不给心灵受了伤害的角缓冲的时间,他冷硬的询问,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严扒皮一样无情。
“这……这是您的魔气,想要……呜……想要让他们不受影响只有您自己将它封印。”
“怎么封印。”
“交合”角偷偷摸摸看看严非渊,小声回答。主人的脸色已经很是可怕了,它害怕声音再大一点会被打死。
但是实际上它真的是很无辜啊,魔族本来就是个荤素不忌,喜欢享乐的种族,想要封印魔气只有两个方法,第一个是用纯粹的灵气将之围困在一处,不让其泄露,但是这里是晏鸿离身体里,用灵力封印自然不是办法。
而用主人的体液的话……受到了主人安抚的魔气就会很乖巧,到时候自然会像是害羞的大姑娘一样龟缩起来。
“除此之外?”
“没了。”角非常无辜的表示。
“你确定?”严非渊询问。
“……不确定。”但是!主人啊,你万年以来都没有牵过女修的手!
就算眼前是个男的,但是我也不在乎了,醒来这么久,你是抱也抱了,摸也摸了,怎么就是不做最后一步呢?这多不好?
“说”严非渊非常不给面子。
“只要是体液就行”魔气没有这么挑剔,但是魔角好不甘心!
“好,没用的话,弄死你”
留下一句狠话,严非渊飘散离开,留下泪汪汪的魔角一只。
神识归位,晏鸿离依旧维持八爪牙的模样,严非渊非常满意。
于是他小心翼翼了的将人送来,找了一个杯子,放血。
看见了的魔角顿时懵逼,体液,体液,就算你不想交合也可以亲吻,你很好,居然这么纯情的用血?!
难怪您当年孤独终老!哼^
魔角怎么想的严非渊当然不知道他小心翼翼的将血喂给晏鸿离,见人脸上的红晕消去不少之后停了下来。
“宝宝,你干什么?”
严非渊喂血的时候为了防止晏鸿离捣乱,将人绑了起来。
严非渊不急不缓的将碗放到桌上,将人松开“绑你。”
“哎呦我的小宝贝唉,是想要了?”晏鸿离说着,对着严非渊的脸舔了一口。
严非渊没有拒绝,只是在心里想着,原来被魔气控制的人会失去被控制时候的记忆。
这样也挺好的。
至少不用他看见了寒霜白之后尴尬。
第二日,严非渊被晏鸿离拉着一顿折腾之后起身,找了个人将自己的血送到了寒霜白手上。
他已经清除的知道了伴侣醋包子的属性,对于寒霜白,自然是要远离一点的。
“前辈,寒前辈说三日之后登门谢罪。”送东西回来的小童回话严非渊不解“谢罪?”
“这个,寒前辈并没有细谈。”
也是,他不过是个筑基初期的小修士,在这太玄宗,连个杂役弟子都算不上,寒霜白自然不会与他说什么。
“你且去吧”严非渊将人打发走并没有多想,他想着或许是这小弟子说的有些问题,或者就是寒霜白为当初偷袭他之事愧疚。
说起来偷袭,这让他想起来当初遇上的要以他为目标的男孩,是不是该回去了?
“在想什么?”
洗完澡的晏鸿离披着一脸质地柔软的浴袍就跑了出来,严非渊眼睛一瞟……
“怎么不穿鞋?”他轻声斥责,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是将人抱了起来,其实这里离床铺也没有几步路,但是晏鸿离依旧很高兴。
“想让你抱可不可以?”于是他勾唇继续调戏。
严非渊无奈,他对于晏鸿离的调戏总是这样。
“可以”老实人是绝对不会嫌弃的。
“你还没有说,你在想什么?”晏鸿离旧事重提,他对刚刚皱着眉头的伴侣很是在意。
严非渊很诚实“我在想寒霜白”
晏鸿离一顿,眼皮耷拉下来,不过并没有咄咄逼人。“怎么想起他来了”
他很清楚自己的伴侣,也很相信伴侣,但是听见伴侣说一个各方面都还可以的对象心里还是会不舒服。
“他……”严非渊一时语塞,他自然不能告诉伴侣寒霜白被他身体内的魔气感染,做了些怪异的事。也不能不说。
这跟为难。
“不想说的话,不说也可以”晏鸿离强颜欢笑。
严非渊看的一愣“没有。”
“他被你感染了。”
脑子一抽,严非渊脱口而出。
……
“被我感染?”
严非渊沉默,他觉定跳过这个问题。
“你说说看啊,我被感染了不是吗?”
晏鸿离很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