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府,安羽汐与司徒空云啸飞朱世贵正在议事,现在外面那么多生意,都需要打理,安羽汐拜托司徒空做了总掌柜,负责一切调度,云啸飞与朱世贵也兼职管理一部分,分派完之后,忽然想起一事问司徒空,“大哥你不是说要与那三河帮谈判吗?这次好像过了好长时间了有没有谈妥?”这两年来,三河帮见青龙帮有意转型,对地盘的扩大没有了以前那种兴致,便悄悄的踩过界,慢慢的把青龙帮的地盘给抢了过去,见司徒空反应不是很强烈,更加肆无忌惮的放肆起来,司徒空见他得寸进尺,便找他交涉几次,可他却无动于衷,司徒空终于按耐不住,找他谈判,却没什么效果,后来就发展到动用武力解决,双方互有伤害,终于约定找一个时间谈判,谈判之前双方都不准动手,暂时把这场冲突给压了下去。
司徒空笑道,“已经谈妥了,正月十六去谈的,对方也知道我与王爷是朋友,而王爷与三河帮帮主钱轩城也相熟,便邀我与老钱一道在广聚轩一道喝茶,轻描淡写的就解决了问题,他也保证不越界,可以说是皆大欢喜,原来王爷在三河帮中每年也抽水二万两银子,也算是一家人了。”安羽汐一凛,心想,这也说的过去,王爷也是有自己的势力的,但这会不会成为他的一大罪状呢?
众人散去后,又独留司徒空,与他对练了半个时辰的功夫,也不知为何,司徒空越来越不是自己的对手,安羽汐还道他有意相让,几次逼他真打真练,可司徒空摇头苦笑,矢口否认相让,真心赞叹他功夫精进神速,内功之深,就连自己的罗汉拳也不是他的对手了。
两人正在一起喝茶时,一个人气喘吁吁的跑进来说“,皇宫中传来消息,徐太妃薨了,皇上传旨下来,让公主与驸马爷进宫。”
安羽汐听了这话,心中不由的一沉,神色黯然,觉得实在是颇为可惜,大唐宫中第一才女就这么香消玉殒,实在是太可惜,简直是暴殄天物,哎她这个人做人实在太过执着不够圆通了,为了所谓的名节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了。忙叮嘱司徒空这个月恐怕已经抽不开身,让他辛苦一些,多管理管理,司徒空含笑点头答应并告辞出去。
心中正在腹腓,一面又与李洛雅宝珠并几个丫头一道进宫,拜见了皇上,听李治的口气,这次葬礼一定要好生操办,要显得隆重一点。安羽汐心想,李治上台以来也没有什么大事,没捞着表现的机会,上次晋州地震,被安羽汐安排的明明白白,虽然老百姓对他赞不绝口,但李治知道那是沾了安羽汐的光,较真起来算不得什么,风头都被他盖过去了,这次总算又逮到一次机会,总应该表现一下了。
这位徐慧徐太妃虽然不如皇后太后那般荣宠,但好歹也是父亲比较中意的妃子,从她留守在宫中这一殊荣也不难看出,因此她的葬礼也不免要风光一些,更因为她忠贞不二,以死殉葬,实属难能,李治甚至下旨将她一并葬入昭凌,让她追随先帝,葬礼比母后太后降一格,但比一般的皇妃太妃要高一点,朝中大员轮流守灵一个月后再行出殡,而各王子公子也要随时侍候。
徐慧的灵位自是设在李家宗庙内,安羽汐携了李洛雅进入庙堂,里面早已布置妥当,棺椁用上好的金丝楠木做成,散发出一股楠木香气,四周墙壁摆满了花圈挽联菊花,内室为女宾客,外室为男宾客,黑压压的一大片,各人脸上显得庄重哀怜,没有一丝的笑容。
安羽汐与李洛雅走进内堂,见高阳,长乐,新城,城阳等公主都在内,高阳公主见到安羽汐,心中一喜,又不好说话,近来她与安羽汐已经有一个来月未曾私会,心中想念至及,此刻相见,不免想起与他数度缠绵的情义,恨不得立刻扑上来撕咬他,又不好表现出来,只对他投来哀怨的目光,安羽汐也不能表示什么,只对她点了点头,伸出一只手对高阳公主摇摆了两次,又指了指门外,高阳心头一震,略想了一下,脸上羞红马上会意的点了点头,安羽汐把信阳公主安排妥当,便走了出去。
在外面找了个位置坐下,一脸的神情严肃,此刻他正坐在房遗爱的身边,房遗爱见了他脸上的神色有些想笑又不敢笑出声,忽然附在他耳边轻声说,“妹夫,好久没有去你店里敲背,不知可有新来的美女,最好是像你那第五姨太那么漂亮的西域女子。”说完脸上露出了邪魅的表情。
安羽汐也附在他耳边轻轻的说,“有啊,正月初十,我大哥又到外地买了五十名美女,个个美貌异常,其中也有十几位是西域女子,个个貌美如花,等此间事了,我叫上两位美女到你家里去为你服务,但你不可欺负人家!”
房遗爱一听大喜,都想笑出声来,连忙又捂住嘴,又左右看了看,低声说,“妹夫近来好忙吗,怎么不到我府上去做客,公主可有些着恼,怪你呢,说你也不来看她。”
安羽汐每次去他家都会带上两位洗浴中心的美女去供他们两兄弟玩耍,他们倒也不反感安羽汐常去,那房遗爱更是经常躲在房间柜子里面偷听,真的是天生的王八。
安羽汐笑了笑并不回答,不一会儿,便有内务府管事的太监前来安排下半夜守夜的人,安羽汐自告奋勇的报了下半夜,房遗爱也报了下半夜,李洛雅因挂念小孩,便白天留守于此,天黑回公主府。
到了天快黑的时候,安羽汐与李洛雅回到家,小睡一会,又坐马车来到了宗庙,到了下半夜,守夜的大部分都是年轻人,大家不再那么拘束开始大声喧哗吹起牛来,更有甚者拿出那骰子开始吆五喝六的赌了起来,一开始大家只为消磨时间,长夜漫漫可真难熬,找点乐子倒也使得。开始就是输了喝一杯小酒,后来觉得没意思,就开始五两十两的下起注来,这帮守灵的都是一些年轻人,从小就衣食无忧,仗着父亲打下的基础,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游手好闲都是纨绔子弟,天不怕地不怕的。虽然如此还是叫了五六个人守岗,一直设到四门外,万一有盘查的便立刻提前知道,马上就停止嬉闹,确保万无一失。
大家乐了一会,见安羽汐这个第一大财主并不参加,李震与程处默便把他给拽进去,安羽汐一拍身子说,“我没有带银子,也不想参加。”
李震不由他分说,“别扫了兴,我这里先给你五千两银票,咱们待一会儿坐一庄。”安羽汐苦笑了一下,见无可推脱,只好站在他身边,又过了一会儿,段志玄的小儿子段思云输了一庄,本意还要再做一庄,大家顿时不乐意了,被柴绍长子柴荣给拉了下去,柴荣笑着说,“大家轮流做庄,不能让你一个人霸占在这里,叫我们怎么玩呢?规定的一炷香功夫已经到了,先歇着吧!你想再做庄,也要到后面排队去,放心吧长夜漫漫总有你扳本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