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九十二泰然自若(2 / 2)大唐富翁首页

听到高阳公主的话,沈凌薇站起身说,“无良屑小之辈,扰了大家的酒兴,其实在有修养文雅之人眼中,个个都是有素质有修养的,而在有的有毛病人眼里,每个人都是有毛病的,就像刚刚这位秦公子,从小可能娇生惯养,被国公爷夫妇从小捧在手心里,自然不了解人间疾苦,其实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我从小也是被父母心疼,可是某一天,我父母犯了些小事,被发配边疆,因为路上没有盘缠,小女子为了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一狠心便将自己卖给了环采阁,各位父母之恩如海深,你们说我应不应该这么做?”众人都齐声道,“虽然是无奈之举,但也不得不如此,姑娘实乃高义孝顺之人,懂得知恩图报。”

沈凌薇又续道,“所以我不得不卖身,为父母筹得五千两银子,帮父母打点好,送二老上路,此事我做的并不后悔,签卖身契的时候,我也声明自己并不陪客人,只卖艺不卖身,妈妈也同情我的遭遇,并没有刻意为难我,否则我岂能长时间置身险地而能保全住身子昵。后来又被辗转卖到美锦院,也是卖艺不卖身,美锦院里的妈妈也承诺过我,因此我的清白之身,才能得以保全。我也是从一个被父母娇生惯养到人人唾弃的风尘女子,又有哪位姑娘自污清白甘愿待在那种污秽场所,也是行事所逼而已,人生充满了大起大落,幸好我又遇到了安驸马,将我带出污泥,我才能从头再来。”

此时众人没有一个人露出鄙夷的眼神,都对沈凌薇充满了同情与包容,大唐以孝为第一美德,李治更是以孝得国,才当上了太子的。因此,虽然她在风月场所待过,此时也没有哪个人会小瞧了她。

只听她又娓娓道来,“我听说,想当年胡国公也曾落魄过,当初秦爷身处异地,身上身无分文,也不得不将自己的爱马拿去卖,以换取一些盘缠,这件事可能不会假吧。而我家老爷初来长安,也是一样身无分文,只能向一位小姑娘乞食,其实我在这里并没有揭他们的短的意思,人生就是这样,酸甜苦辣都要尝尽才算完美的人生,靠自己去拼搏成就一番事业,那才叫本事,靠父母打拼给自己享受的能算成功的人生吗?”

吴王李恪对安羽汐低声说了几句,又把秦怀道叫上,三人进了司徒空的书房,各自好生劝解,他对秦怀道也不好太过责怪,因为秦叔宝是大唐开国元勋,立过汗马功劳,为大唐征战流血数十回,每战必冲锋陷阵,只因他没有参加李世民杀兄夺位之事,因此

他在凌烟阁中的排位中比较靠后,这与他的战功是不相符合的,可以说受了比较大的委屈,但是如果皇上不喜欢,你有再大的功劳又能怎么样呢?但是作为李恪皇家中人,他是不能轻视秦怀义与秦怀道两兄弟的,免得别人会说人走茶凉,鸟尽弓藏之嫌,因此还是会给他们两兄弟应有的尊敬。

而安羽汐这两年到长安,也是立过不少功劳的,这虽然比不上战功,然而他一来就让长安出现勃勃生机,经济立刻繁荣起来,老百姓的日子更加好过了,虽然比不上功城掠地,但是不出几年,效果肯定是显著的,因此也不能得罪,以免让他心寒,好不容易劝他们握手言和,并让他们自己承诺以后化敌为友,不再起纷争才开怀大笑。

出来后,大家还在吃吃喝喝,高阳见他们出来乐喝喝,不由笑了,对安羽汐道,“妹夫,我知道你以前为武才人写了一首赞她美貌的诗,让我好生羡慕,我想你为我也做一首诗,要赞美我的,也得像赞美武才人那般的好诗,不知道你能不能,听说你好久没有作诗了,今天你我难得再相见,你可不要辜负我。”

安羽汐心中不断想着唐诗宋词,可关于描写美人的还真的记不住,想到十年埋伏那电影中的歌词,不由说道,“我也想不出来了,不如我唱一首诗给你听,可以吗?”

高阳拍手道,“好啊赶快唱给我听吧。”

安羽汐清了清嗓子开口唱,“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亦倾国,佳人再难得。”

高阳笑道,“你拿别人的诗来赞美我,这可不算,怎么了,送给武才人与徐婕妤的诗就写的那么好,到我这里就词穷了啊!”

安羽汐笑道,“实在是找不到好词,你这身材相貌只能天上有,人间哪里能找得到,也难怪我黔驴技穷,只怪你太漂亮了,羞花闭月也不足以形容,这可不能怪我啊!”

高阳只笑的花枝招展,“算你小子会讲话,这首李延年的诗配我倒也使得,你说我美究竟如何美法你能说一说吗?”

安羽汐仔细看了看,见她美的不可方物,与信阳公主比只高不低,与沈凌薇也是不上不下,说绝世美人一点也不过分,但眸子间有一股野性与媚态,长得一双勾魂眼,足以能颠倒众生,令每一个男人都为之倾倒,不顾性命的想一亲芳泽,朗声说,“我看公主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身材高挑,前凸后翘,柳眉杏眼,樱桃小嘴,全身没有一丝缺点,真是十全十美的神仙姐姐下凡,特别是那气质高雅眼神似乎会说话一样,非常的迷人,不知我还有哪里没说的周全,请各位补充一下。”心想,你最美丽的地方还是那一笑就波涛胸涌的胸晡,这我就不敢说出来了。

高阳公主更新欢心,眯着眼睛,“妹夫这张嘴可真甜,怪不得你的女人都对你这么死心塌地的,真会哄女人,哎对了,你与洛雅也有几个月没有去我府上玩了吧,为何不带她去我府中逛逛,看看我,难道真的新人上了床,媒人丢一旁了吗?”

安羽汐见她说的这么俗气,略感诧异说,“怎么会,公主姐姐的大恩大德,我与信阳永生难忘,公主现在七八个月的身孕,行动不太方便,她也是时常想念你这个姐姐的,说这么多姐妹还是您对她最好了。”

高阳笑了笑,“哦那就算了,告诉信阳,八月初六是本公主的生日,到时候请你们大家过来玩。”

安羽汐躬身道,“到时候一定去为姐姐庆生。”心里突然对这个八月这个字眼有些敏感,到底是为什么,八月难道有什么不同,一时也想不出来。酒饱饭足以后,酒席散去,众人一一告别,安羽汐与安太前又闲聊了几句才作别。

待众人散去,司徒空才向安羽汐为刚才的事向他致歉,安羽汐笑笑称无妨,又对今天打秦怀道的事也向司徒空致歉,司徒空苦笑道,“兄弟打的对,本来我就想出手,没想到胡国公的后人这么不长进,实在可叹可气,其实他哥哥秦怀义与他不同,老成持重,武艺了得,早年随他父亲打杖,冲锋陷阵,不在话下,为人比较仗义话也不多,人很聪明,先皇让他世袭了胡国公的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