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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后。两人又向隔壁房间的母子俩分享了这一讯息。
“原来是这样,”阿姆感叹道,“我是说这些天怎么看不到护士的人影。原来都去支援转移重患了。”
“不过我们后天本来也要出院了,所以我们自己的话不需要担心太多,”阿姆妈妈道,“但是你们……”
“不用担心,阿姨,”月想道,“情况不对我们也会立刻走的。”
“你们打算去哪里啊?”阿姆问道。
“呃……”
“去前沿家园那里。”窗儿回答道。
“喂,窗儿——”
“我知道的,想儿哥,”窗儿看了看他道,“我有分寸的。该做什么。”
“难道你还寄希望于那些骗子?”
“他们现在是骗子。不过曾经不是。”窗儿平和道,“你应该也了解到了吧。青色联盟的历史,想儿哥。”
“……好吧。”月想无奈道,“只能看看那群败家子能不能反省过来了。”
“你们有安排的话就好。”阿姆这时插言道,“实在没落脚的地方的话,去我们家住几天也行。”
“不用了哦,阿姆,”月想笑道,“谢谢你的好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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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想躺在床上。那是多个平静日子的安歇后,又一个思绪万千的夜晚。
他望着天花板,许久后,终于渐渐被困意侵蚀。
他闭上了眼睛。
冥冥中。
仿若听见了,雾霭弥散的沙沙声。
在这天心医院的最后一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