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好问题。
凌痴刚刚从神界回来,她眼下并不想思考这些,现在的她只想回去好好休息,打了那么久,而且还是和天帝打的,她现在都感觉自己要被掏空了。
坐在椅子上听着那两人的对话,凌痴越听越头痛,过了好一会,她才想起,然后看向了四周:“仲怨和楼逝呢?”
“他俩啊!”惘思回答道,“仲怨出去办事了,至于楼逝...........”
惘思拉长了尾音,凌痴马上就猜到了七七八八:“又被仇斯年缠着了?”
“嗯。”
自从上次仇斯年再次见到楼逝之后,他就总能找到理由和楼逝见面,并且还会有各种各样的偶遇。
仇斯年那锲而不舍的精神,
如果放在其他地方上,估计什么都成了。
偏偏那是楼逝,
满心满眼都是赌的女子。
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只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直跳,这些事情她一点都不想听了:“这件事晚点我再和你们商讨,我不行了,我得回去休息了。”
言罢,不等另外二人说话,她就站起身离开了。
只剩下惘思和习鬼二人留在殿内,惘思看着他:“你也去休息吧,在神界打了整整两天,虽然有我的魔气护体,现在伤也好了,但你还是去休息一会吧,万一又出什么事,也好救你。”
习鬼:“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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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司采苓和越逐尘坐在悬崖边的一块巨石上,她的脑袋抵在了越逐尘的膝盖上,月光明亮,把地上的景物照的一清二楚,也把女子的脸庞衬的更加洁白无比。就好像生于月光下的精灵。
她百无聊赖地看着周围的花草树木:“师尊,你说今天在神界的时候,天帝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天帝说的话又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中:“嗯,或许还得靠你们。”
当她还想在问什么的时候,天帝却又重新闭上了眼睛,司采苓只得收起了问话的心思。
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师尊传输完神力之后,天帝竟然催他们赶紧走,这还是头一回见天帝竟然这么催他们走的。
而且他还把发财和有钱留下了,压根就不给一点机会让自己把这两只给带回来。
非人哉。
越逐尘替她编着她那如瀑布一般的墨发:“我也不清楚,天帝的话总是让人捉摸不透,不过不用想那么多,即使真的会有战争,我也会护好你的。”
“那师尊呢。”
越逐尘顿了顿,最后还是诚实地回应:“我是神界仙尊,保护神界,是我的职责之一。”
“那师尊不带我吗。 ”司采苓说这话的时候抬起了头,等着他的回答。
越逐尘一时间无法回答她的问题,只得反问:“那采苓想和我一起吗。”
司采苓不悦地嘟起了嘴,装作责怪的语气:“所以师尊你会以为我不想和你一起?”
越逐尘捏了捏她的脸:“但是我更想让采苓待在安全的地方等我回来。”
司采苓听到这话,马上就换了一个坐姿面对着他,就这么一直盯着越逐尘的脸,一言不发。
越逐尘见她有些反常,打算开口问问她怎么了。
当他的嘴刚刚张开一点的时候,一个温软的躯体就陷入了自己的怀抱中,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香香软软的嘴唇。
越逐尘震惊地看着面前的人儿,他瞳孔放大,愣了好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司采苓看到他是这样的反应,没忍住使了个坏:她跨坐到越逐尘身上,然后伸出手对着越逐尘的腰轻轻掐了掐,
嗯,
小腰真细。
越逐尘被她的这一小动作弄得面红耳赤,就连呼吸都急促了不少,司采苓的舌头已经撬开了他的嘴,挑逗着他的每一根神经。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一直都在轻轻捏着越逐尘的脸。
早就想这么干了。
手感简直比想象中的还要好。
“噗,嘿嘿,”司采苓笑的像一只偷腥的小猫,越逐尘听到她的笑声之后才反应过来,连忙抓住了她的手:“采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他的声音隐忍克制,但他明白,无论司采苓回答什么,他都忍不住了。
司采苓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吻的更加激烈,用行动来向他表达自己在干什么。
二人的身躯只隔着薄薄的衣衫,双方热的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对方那炽热的身躯。
越逐尘马上回抱住了她,然后给予她更加温柔缱绻的吻。
喘息声被风声盖住,越逐尘倾下身子,把女子压在身下,他只感觉浑身燥热,现在的他迫切地需要降温。
司采苓的脸也透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神中尽是迷离的情意,还不等越逐尘开口,司采苓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了,她双手勾住对方的脖子,然后二人的嘴唇再一次贴到了一起。
越逐尘抚摸着她娇软的身躯,眼底尽是情欲,自己养了那么久的花,可算是迎来了可以采摘的一天。
衣衫掉落,越逐尘贴心地把他俩变回到了司采苓的住所之中,嗯,采苓怕羞,不能在那种地方。
越逐尘的头发再一次和司采苓的交缠到一起,但这次的不仅是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