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呜虽然不舍,但还是把他往鬼门的方向推,正当树呜把林牧时推到鬼门门口的时候,越逐尘递给了他一个玉牌。
林牧时把玉牌接过:“越师尊,这是给我的吗?”
“嗯,”越逐尘点头,“这块玉牌可以让你每十天来一次桃林,一次最多待两天。”
林牧时听到越逐尘的话,眼中充满了感动:“这......那就多谢越师尊了,若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我一定在所不辞!”
越逐尘笑笑,虽然在笑,但还是散发着一股清冷的气质,让人感觉难以接近。
“小事,你若是真想谢的话,就谢采苓吧,是她让我给你的!”
越逐尘说完,没有再给林牧时说话的机会,就进了鬼门。
接下来的人也都一一回了各自的住处。
吕很行看到越逐尘推着司采苓回来,他的脸色阴沉的马上就要滴出墨水了,他看着越逐尘:“你们去哪里了?”
声音充满了幽怨,如果他是鬼的话,或许现在他头上都会飘散着无尽的怨气。
司采苓察觉到吕很行的不对,她率先解释:“我们去找我大师兄和五师姐去啦!怎么了?”
吕很行看着司采苓,马上就换了一副面孔:“你们又出去了,就留我一个人在这煮药,我的天啊,我这和孤寡老人有什么区别?你们干什么都不带我就算了,现在连招呼都不和我打!天理难容啊!”
司采苓注意到了吕很行因为煮药而熏的黢黑的脸,连忙招呼小白帮他擦擦脸,司采苓道歉态度诚恳认真:“对不起大佬爷爷,我们下次不会这样了,作为补偿,我会叫师尊把所有的药全都煮了的!”
越逐尘站在她身后,饶有兴味地挑眉:“你就是这么使唤我这个神界仙尊的?”
虽然是一个问句,但言语之中尽是宠溺,声音就好像春风拂过人心,听的人心里痒痒的。
司采苓反问:“师尊不愿意?”
“自然是愿意的。”
得到了越逐尘的同意,吕很行马上就来了精神:“要纯手煮,不允许用法力!”
“好,不用不用。”司采苓就跟哄小孩似的哄着吕很行。
“现在就煮!”
“现在就煮。”
得到了司采苓的吩咐,越逐尘马上就和吕很行换了一个位置,他马上就开始了煮药,白皙的手指和黢黑的砂锅锅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吕很行则站在了司采苓身后,司采苓的声音带着几分独属于少女的轻快:“那就拜托大老爷爷帮我推一下轮椅了?”
“行行行!那当然行!”吕很行笑的跟躲老菊花似的,拜托,可以指使神界的仙尊做事,那说出去多有面子啊!
他把司采苓推到了越逐尘身边:“又给小四疗伤又采药煮药的,我现在需要休息,这个药你们记得看着啊,记得得用小火慢慢熬,不能开大火也不能断火啊!等我醒了就来验收!”
吕很行说完还装模作样地打了一个哈欠,然后抱起小白就走了。
“嗯,吕伯休息去了,采苓要不要去休息?这里有我看着就行了。”
谁知司采苓竟然换上了一副委屈的神色:“师尊你赶我走。”
“嗯?”越逐尘烧火的手一顿,然后赶紧解释,“没有的,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刚刚出去了那么久,我只是怕你累了,所以........”
越逐尘还没有说完,司采苓就打断了他:“嗯,所以你赶我走。”
声音越听越委屈,就好像下一秒嘴巴就要往下瞥,然后哭出来了一样。
越逐尘少见地慌了神,药也顾不上煮,连忙低下头认错:“我不是.........”
司采苓再一次打断他:“所以师尊还叫我去休息吗。”
越逐尘非常上道:“那采苓在这陪陪我行不行?”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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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
凌痴回到了魔界,虽然自己的修为得到了提升,但她真的感觉自己要被掏空了,这打工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正当凌痴正在内心感叹之时,习鬼倏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凌痴!”
凌痴对习鬼的突然出现早就已经习惯了,她抬起手把习鬼的那张充满书卷气的脸扒拉开:“走开,别烦我。”
但习鬼会知难而退吗,
显然不会,
他扇着他的血扇,笑眯眯地看着她:“凌痴啊,你最近忙不忙啊?”
“忙,忙死了,所以你别来找我,我很累。”
“你最近忙什么呢?”
“忙着拒绝你。”
习鬼:“.........”
习鬼沉默了一会,然后继续道:“哎呀呀,都是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大家都是惘思身边的得力助手,你说是不是!”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