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你要坐牢吗?你理智一点。”
秦烈被他的话点醒,想到还有唐丰婉在等着自己,又放在阿虎手里,不过是反方向,正对着他自己。
接下来,他们走到山谷,启动恶犬雕像,看到脚下的绿色通道,他们知道,他们要安全了。
“哎,这是个屋子啊,墙壁上都是一个人的照片,这是老人家的女儿!”白应缺上次一起帮老人家捡照片,特意留意了一眼。
秦烈也有点印象,看着满屋子的照片,还有好几个爱心。
“难道,那个女警察就是我妈妈?我的外公是那个老人家?怪不得他当初说,看着我眼熟呢。”
秦烈拿起墙上的一个照片,放进了自己口袋,他觉得此刻,他和外公一样,也成了一个孤家寡人。
白应缺发觉这里面的信息,心想:“不会吧?难道真的那么巧?”
他不敢吭声,看着神情恍惚的秦烈,晃了晃脑袋。
阿虎这时候醒了,一个没注意差点按动了扳机,子弹从他的耳旁穿过,右耳上全是血,他大叫着捂住耳朵,痛苦地吼道:“靠他大爷的,老子要变成一只耳了。”
他的裤子已经湿了一半,他连忙用外套围住,扭了扭身子,继续强装镇定道:“妈的巴子,哪里来的妖风,真玄乎,煮熟的两只鸭子跑了。”
他的视线转向倒下的秦项时,心里却又多了一份窃喜。
白应缺打开进门靠边的第三块砖,试了几次后,终于找到按钮了,他拍了一下红色按钮。
另一道门,出现在他们眼前,他们知道那是一道生门。
“老管家?你怎么在这里?”
“少爷,我收到老爷的消息,在这里等候你多时了。”
秦烈跟白应缺说,这人是从小照顾自己的管家,和自己的关系甚至比爸爸都好,为人绝对没有问题。
他说完,还拍了拍停在门口的红色轿车,那是他老爸的。
白应缺半信半疑地跟着坐进去了,车开到一半,白应缺发现老管家老是导错航,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从后面电晕了他。
“你干什么!你知道这样多危险吗?”秦烈赶紧稳住松开的方向盘,车子撞在了路边上。
“我只知道,如果不把他弄晕,咱俩都有危险。”
“他不会出卖我们的。”
白应缺见状,掏出他口袋里的手机,让秦烈看了一眼锁屏,发现他最后一条“彩虹桥”上的弹窗信息,不是给他爸爸发的。
“那个神秘人估计就是张云飞了,或者他手下。”
他说完,把手机和人一起扔了出去,“放心吧,扔在路边死不了,不扔的话咱俩都得交代在这。”
秦烈这时候沉默了,他无法想象,照顾自己这么多年的管家,竟然也是张云飞的人,他不知道还有谁是值得信任的了。
他之前学过车,现在是他开车,开了一会儿,感觉有点晕车,心里一顿恶心,打开车窗吐了起来。
白应缺抢过方向盘,开了起了,他们不能再耽搁了,得赶紧到火车站,完了就要被逮住了,乐天城里都是张云飞的人。
他们把车留在了车站的路边,因为害怕被人做手脚,钥匙都没拔。
他们买了最近时间的票,急匆匆上了火车,直奔长虹市。
张云飞此时在办公室里,看着密室的摄像头记录,怒不可遏地看着旁边的阿虎,让他们滚,又看到了老管家发来的信息,闭上了双眼,大骂:“一群没用的东西,一群狗日的饭桶。”
“张总,不要生气了嘛,你看看我今天的女仆装怎么样?”
“我今天没心情。”
张云飞揉了揉眉毛,抬都没抬头看小秘苏畅。
离开办公室的她,再一次成为了他人眼中的焦点,不过她才不在乎,嘴里继续骂骂咧咧道:“看什么看!你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别成天伸着脑袋望东望西的,脑子里没一点正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