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岑醒来后,饶是他身体素质不错也腰酸背痛。
殷兆舒心疼谢思岑,对方帮自己度过易感期的付出都记在心里。
谢思岑被力道刚好的大手揉着腰,轻轻哼咛着透着懒倦舒服
“好像压不住你了。”
殷兆舒面露好笑,“那怎么办?”
谢思岑撇嘴,能怎么办?
反正这种事能享受到就好了。
但是该说不说,殷兆舒的信息素一释放出来,清醒状态下被包裹他还是挺难受。
很难想象自己当初易感期那么暴躁的状态下为什么会那么依恋殷兆舒,还乖乖任其施为。
莫不是真的一物降一物,被降服了?
谢思岑小声提醒,“你还欠我一次。”
“我没忘。”殷兆舒知道,没有信息素,现下跟谢思岑的武力值比起来还是差一大截。
不过是沾了信息素压制的光。
谢思岑不是很想提有些事,但时间不等人,该说的总归藏不住。
“阿舒,进军队以后要很久见不到我。”
“谢将军对你有特殊安排?”
殷兆舒想起谢鸢说过谢思岑和他的起跑线不一样,不可能跟他在同一位置往上爬。但谢思岑进军队以后要经历的事远比他危险,如果他安于现状,谢思岑甩开他的距离会越来越大。
谢思岑说不准这算不算特殊安排,但是想继承谢将军的名头没那么容易,帝国战神的荣光怎么会那么简单赐予他。
牙齿蹭过下唇瓣,半晌闷声回应。
“差不多吧。”
殷兆舒欲言又止,最终只低声道:“注意安全。”
两人度过易感期没多久就跟着谢鸢回军队。
谢思岑直接跟着谢鸢走了,对此没人敢有异议。
而殷兆舒被领到报道点时明显比其他新兵少训练一个月有余,来的晚就落后的多。
再加上新兵里不少都是一些高层沾亲带故塞进来的,虽然实力不错但做人这方面属实欠教训。
刚好殷兆舒住的宿舍有一个小派别的存在,殷兆舒巴不得他们孤立自己,结果这几个人总是时不时找麻烦。
殷兆舒不惹事也不怕事,可是军规森严他要是还手这军队就没办法待下去。
跟谢思岑失联期间,牢记着谢思岑说过的希望他别委曲求全,希望他做自己。
于是一桩桩、一件件全都暂且忍下,等待时机加倍奉还。
殷兆舒没有就此作罢,而是一笔笔全部记着,最终在训练场对决上下手故意狠些。谁让训练场上属于合理对抗,造成的伤势谁都得受着。
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就像平日他们仗势欺人,殷兆舒不得不忍一样。
无非是恶性循环,那些人训练场上吃亏就在平时没事找事给殷兆舒添麻烦。
殷兆舒在每日操练中没有一次不是超额完成训练,拳头越狠越硬。时间一久,明面上的麻烦就自己滚远了,但暗地里的找茬防不胜防。
而谢思岑在谢鸢手底下没半点喘息,机甲对决和拳脚在老兵里打一圈无敌手后,直接被丢去边界出征。
普通机甲驾驶权都是要混的有点职权才能拥有。于是一开始只能靠着拳脚和信息素硬是在普通兵群里杀出一条路。
谢思岑讨厌每次浑身沾的血糊糊的回营,不是每次都能及时有条件清洗。吃不好、睡不好,累死累活都没关系。偏偏整天嗅着血腥气,弄的满身脏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