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岑把殷兆舒从地上拉起,凑到殷兆舒耳边轻轻吹气。
撩拨的声线让殷兆舒耳边泛着痒意,“男朋友,不能赖账噢。”
殷兆舒沉默着,好半晌才对谢思岑说:“我……不会赖账。”
谢思岑唉唉叹气,“表情愁苦成这样,让人看着铁定会误以为是我欺负你。”
殷兆舒摇头,“是你,我不是完全不能接受。只是身为alpha我不清楚要怎么接受你……即使我比不上omega的身体条件也没关系?”
谢思岑读懂殷兆舒话里的意思。
“你该不是怕我觉得不舒服就不跟你谈了吧?嘶……我在你眼里既肤浅又人渣吗?”
殷兆舒抿着薄唇,思量许久才慢吞吞道:“我们之间原本就没有信息素羁绊。体感得不到欢愉,我就没有用处了。”
谢思岑气笑了。
“你是什么物件吗?我又不是为了性跟你在一起。傻不傻啊,这种事要相爱的人做才有意义,不舒服不做就好了,没有又不会死。我喜欢跟你亲吻拥抱,所以才想更进一步。”
“这种事的对象是你我才想。你要是不愿意就告诉我,要是把我当人渣揣测那你更不该跟我更进一步。毕竟我要是人渣,对你做完再大肆宣扬,你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殷兆舒猛地急急抓住谢思岑的手,“没有不愿意。”
“我不想逼你做你不喜欢的事。要是你或者我,任何一方觉得不舒服都可以随时喊停。”
谢思岑话说到这份上,殷兆舒自然没什么好再说的。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万事俱备,到了晚上还是捏了一把汗。
殷兆舒是真紧张,谢思岑也好不到哪去。作为哨兵是有些经验在身上过,但那时候都是疏导为主,跟性爱没什么关系。
向导跟哨兵有亲密接触,是他们哨兵们更高层次疏导的必须,只是谢思岑对这些必须永远是渴求得不到满足的状态。
最开始轻症状态下还算勉强,后来自己整天被枯竭的精神世界所摧毁。再亲密的举动都拯救不了谢思岑,于是久而久之没有人愿意靠近疯子,哪怕这个疯癫阴暗的哨兵生着一张好看的脸也没例外。
殷兆舒和谢思岑先后洗过澡,哪怕是一张床上躺一段时间的俩人,此刻都有点局促。
谢思岑心想得按殷兆舒的喜好来,他不是不会疼人的类型。
殷兆舒兴许跟别人做过,但被做可是第一次,他得让殷兆舒舒服才行。
“关灯吗?”
殷兆舒心想暗点的环境更适合,“关吧。”
一关灯,两人的浴袍被谢思岑一个猛扑给揉散。
谢思岑真的很耐得住性子,一点一点抚慰,温柔的亲吻让殷兆舒逐渐放松下来。
唇瓣轻轻磨蹭过皮肤,轻缓的呼吸像是羽毛一样。被温热呼吸扫过的皮肤留下一阵瘙痒感,让殷兆舒颤了颤身子。
殷兆舒抬手虚虚抓住谢思岑的头发,“别再这样,很痒。”
谢思岑缓缓抬起头,眸光热切望着殷兆舒嘟囔着。
“我想让你放松来着,还以为这样会舒服……做无用功了么?”
殷兆舒心想不是无用功,但这样让人心痒难耐。
“没有不舒服,就是气息扫过很痒。”
谢思岑只好放弃亲吻安抚的举动,原想着吻过殷兆舒每一寸皮肤,现在看来是不成了。
谢思岑跪在床上忙活好一阵子,手指一直没闲着。
殷兆舒的反应让谢思岑捉摸不透。
谢思岑停手,俯身凑近亲吻殷兆舒的唇瓣,随后轻声问道:“很疼吗?”
殷兆舒被吻转移些注意力,眉头总算舒缓一些。
“不是,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