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也没事,只要做好安全措施就好了。这儿又不是国外,女孩子还是会吃亏的。”顾母从冰箱里取出各类水果,手脚麻利的摆了个好看的果盘。
“你想的太远了。”顾溪溪眼角抽搐,有点不能理解母上大人的思维。
客厅里的两人正在高声谈论着,顾父把时而天文时而地理,时而文学时而政治,把折磨学生的本事统统施展出来,就想要给言修一个下马威。却不知言修花了几天的时间便把这个世界的各种知识精华都学了个透透,对付顾父就跟对付小学生一样轻而易举。
顾父的知识轰炸不成,反被虐,客厅终于变成了一个修罗场。
顾溪溪是和顾父一个战线上的,坐在顾父的身边,沉着脸看着言修。谁叫言修来的太早太突然打了她个措手不及。
顾父对顾溪溪的态度很满意,抬头挺胸像个战胜的公鸡。“小言啊,你家里可还有什么人?”
“只有鄙人一个。”言修装做没有见到顾父的炫耀,沉着回答。
“那你父母?”顾母惊讶的问道。
“在我出生时,便送我到山上学艺。我也不知他们如何了。”
“啊?那你一个人是怎么生活的?”顾母追问。
“自己照顾自己,目下开了一家公司,经营的还不错。”言修回答的滴水不漏。把顾母的顾虑给打消了。
“什么叫经营的不错?那家公司啊?溪溪的哥哥也经营一家公司,市值挺高的。你家公司要是没有个几亿还是别说了吧。”顾父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平常把钱看的极淡从不关心家里儿子挣了多少钱,此刻居然想用金钱攻势把言修给击退。
“在下不才,家产几百亿还是有的。”言修淡然笑道。
顾母惊讶的下巴差一点就要掉了,顾父被噎,脸色又青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