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杂着飞雪的风,轻轻吹过大门紧锁的安家。
经过最初的酸雨腐蚀,许久未曾开启的门锁,已锈迹斑斑。
飞溅在大门及围墙的灰暗血迹,就算经过连日来的风雪冲刷,仍十分引人注目。
乔安染被她夫君拦腰横抱下车后,就乖顺地窝在他怀里。
掩在披风下的小手,这一次很听话,未再乱动。
泛着水光的眸子,眼尾染着些许媚意。
若风能靠近她,撩起覆在她脸上的面纱,就能瞧见被吻到略显红肿的娇唇。
还有那被面纱遮挡的纤细脖子,亦开满颜色深浅不一的绚丽花瓣。
在封闭后座上演的激情“动作片”,乔安染每回想一遍,晕在脸颊上的绯色就浓郁一分。
来安家老宅前,她的尘王殿下让保镖把乔心心绑起来后,就把她抱离了望台,进入空间,解下披风,亲自帮她换装,装扮整齐,吃完早餐,才上车出发。
她在他眼中,仿佛是易碎的精致瓷娃娃,他全程都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因怀抱太紧,她在车上就开始不安分,用小手钻进他单薄的衣襟,在里面作乱。
捏到“小红豆”的手,玩心大发。
它就像是好玩的玩具,被她又摁又拉。
就在她玩的不亦乐乎时,呼在她耳畔的气息,越来越重,还带着滚烫的温度。
那灼热的体温,仿似还带有传染性,令被他双唇触碰到的脸颊,都开始焦热起来。
当她心率加快,想将脸蛋退离之际,左耳尖忽然被她的夫君,一口“吃”进嘴里。
他咬上后,就用牙齿轻轻摩挲,还用舌尖轻舔。
微痒的触感,犹如幻化成细微电流,蓦然令她力气顿失。
耳边同时还传来他又低又哑的嗓音,“小九儿,想?”
最后那个字,仿佛贴着她耳道爬进,又酥又欲。
她捏着红豆的两指,不由自主松开,还它自由。
但在她刚才毫不怜惜的蹂躏下,已染上更浓的色彩。
本是淡淡的粉,在她不留遗力的揉戳下,颜色变成了浅红,极具诱惑。
他衣襟大敞,那两点红,在白皙的皮肤衬托下,更为备受瞩目。
还真是雪中一点梅,勾人心神。
之后,在她心神被他蛊惑时,主控权就完全掌控在他手中。
耳朵被他强势占领,紧接着就是脖颈,再然后就是她的双唇。
他那如狼似虎的掠夺,仿若昨天上半夜对她极力索取者,非他本人。
每天辛勤“耕耘”过后,不仅还有非比寻常的精力,处理诸多事务,还有充足的体力,满足她时不时的撩拨。
不愧是她的夫君,就是勇猛。
乔安染越是回想,心脏跳动的频次,就越渐加快。
她隔着面纱,轻呼出一口浊气,缓和再度发烫的脸颊。
为了转移注意力,她透过被隔绝在银光外围的风雪,望向记忆中生活了五年的安家。
这里,也可以变相说是另一个禁锢她自由与思想的牢笼。
曾经,不只乔妈妈对她耳提面命,时刻叮嘱她,这世间男子绝不能轻信,还有安家的外公外婆,也会经常给她洗脑。
经常重复对她说,在这个世界,只有妈妈才是最爱她的人,其余者,皆是薄情寡义之人,除了“妈妈”的话,谁也不能信。
那时,她因心脏种有绝情花,心性本就淡漠,对这些也没兴趣,就从未深思过,也并不在意。
现在回想起来,才发现那些话语里暗藏的……独占欲,妄想掌控她思想的目的,是那么的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