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木里并不知道自己儿子闯了什么祸事。
他怕是到死都不会知晓了。
但是虽然木里不知情,却也架不住父皇多疑,终归是怕儿子有了二心,做父亲的也不例外。
所以如今在父皇心目中,倒是京疏更重些。
所以龙夏北境就只好安排木里带兵前去了。”
炀荷听闻这一番话后挑了挑眉,伸手撑在头上,自若的看着于案上写字的花学。
花学写完那封信后,便喊了一个门口的营兵进帐。
“记住!尽快送入南陌!”
那营兵低头哈腰的退下。
花学满意的转头撂掉肩上被褥,步步靠近榻上的炀荷。
炀荷抬起脚点了点花学不遮分毫的胸膛,笑问:“那太子殿下~去北境?还是东境?”
花学按住炀荷的腿,猛的一下扑身向下而去,嘴里含笑道:“本宫自然是去东境,若本宫去北境,那可就没了疼你的人了~”
次日一早,营地已经收拾的差不多。
从多数的帐内,正有营兵忙不迭的从里头扔出来好些衣不蔽履的赤身女子。
女子身露惨状,却无一人生出丝毫怜悯。
瞧着干净利落的抛尸动作,想来是早已经习以为常。
而木里和京疏,也都各自知晓了昨夜那封从南陌送来的信和太子殿下的回信。
京疏在帐中欣喜,想来,花学还是更看重他一些的。
而木里却在帐内面色黢黑。
一旁的心腹朱樾打抱不平道:“这太子殿下未免太过偏心了?
自今年二月起,圣上和太子殿下就有意将您手底下那些精兵调去京疏的营中。
而换置过来一些朱槿年轻力壮但却不熟悉军中排兵布阵的男人!
美其名曰是夸大人您练兵有道,镇的住朱槿那些人!
可……可这不就是在为难您吗!
我看那花知命就是有意削弱将军您的兵权!
现如今太子殿下又让您带着多数从朱槿招来的散兵和南陌去对抗龙夏北境!
太子殿下明知道如今龙夏的兵大多在北境,这不是让我们白白送死去吗!”
朱樾义愤填膺的站在帐中,看着案几旁的木里毫无血色,不由得将这些日子的心中委屈一吐再吐。
木里眼神幽深如井。
让人想不明白他如今是如何打算。
可他能如何打算呢?
他是凤临是将军。
为护凤临百姓而生。
保护凤临百姓不受伤害才是他的职责。
顺从皇室旨意是他的天职。
五日后。
花顺就已经收到了花学那封亲笔信。
花顺见花学采纳了他的一半建议洋洋得意。
而一旁的华兴在得知有木里将军与南陌一同攻入北境后沾沾自喜。
两个各怀心思。
等待着凤临军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