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只猫儿似的。
拓拔旋在老可敦的怀里蹭了蹭:“娘抱抱,抱抱嘛。”
老可敦一口丹田气没憋住,张开怀抱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摇晃,宠溺地笑骂道:“多大人了还让娘抱。”
“多大都是娘的女儿嘛,怎么不能……抱……”拓拔旋头一点一点,竟就这么睡着了。
天色微亮,喝醉的人三五成群地回家去,醉到不省人事的也有士兵过来附近毡房里,免得冻死。
空气静悄悄的。
一道黑影窜出来,避过了所有人的视线,落在了拓跋章的帐篷前。
最先发现敌情的是门口的白骆驼,但它并没有意识到来者不善,打了个响鼻又沉沉睡去。
这声响鼻吵醒了隔壁的两头白骆驼,进而传进了老可敦耳朵里。
老人家睡眠浅,便想出门多拿些吃食,等拓拔旋醒来刚好吃上热粥,免得头疼。
嘱咐门口的警戒士兵帮忙拿吃食回来,老可敦一转身,看见黑影伸出尖利的黑指甲,正在拓跋章的帐篷。
“谁!”她掏出腰刀。
其他士兵也抽出刀,向黑影逼近。
黑影转头,斗篷下满是鳞片的脸格外下人,她猛地撕开帐篷,利爪向睡梦中的拓跋章扎去。
拓跋章骤然惊醒,抽出枕边的刀挡住利爪。
“羌古……”黑影发出沙哑阴沉的声音,利爪猛地向下压,半个指甲插进拓跋章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