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锋找了半天,才从拓拔旋的手里把君铃抢过来。
“可算落得个清静。”君铃长舒一口气,喝醉了的拓拔旋比谈判还难对付。
越往高处走人越稀少,执锋低声笑道:“好久没有这么大的宴会,他们非得闹到天亮不可。”
君铃抱着小暖炉,并不觉得冷,“那你呢,怎不跟他们一起去闹?”
“你怎么不知道我不想闹,”飞雪飘落,映得执锋眸子亮晶晶的,闪着狡黠的光芒,“我想跟你闹。”
说话间,他突然发力,拉着君铃上了一辆圆盘子似的滑雪车:“冲喽”
滑雪车驰过硕大的石头,凌空飞起,又重重跌落在地上。
君铃紧紧抱住他,失声尖叫:“拓跋锋你大爷”
滑雪车打了两个转停下,拓跋锋把她按进雪堆里,哈哈大笑君铃跳起来,反手掀翻滑雪车,紧接着一个绊子把执锋按在雪里:“老娘,啊呸,本姑娘弄死你!”
什么美景啊,意境啊,统统不存在。
都是会武功的人,破坏力堪比两只哈士奇。
闹累了,君铃瘫倒在雪里,像执锋似的撒泼耍赖:“背我。”
执锋挑眉:“你确定?”
“我我我不确定啊”君铃反悔也来不及了,执锋踢掉滑雪车的护板,把它当滑板,窜出去。
刺激,太特么刺激了。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君铃死死地抱住执锋,尖叫道:“树树树前面有树……石头石头石头救命啊”
完蛋,二十年的面子都在这一晚上丢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