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锋笑得格外愉悦：“男扮女装，算是欺君吧。”

“所以呢，治罪？”假面已落，君铃可以大大方方地瞪他，哪怕这看起来有点像撒娇。

“哪敢哪敢，赏还来不及。你若不愿暴露，可在回去时候用泥巴敷脸。”执锋颇为得意地说，“我知道就行了，会给你保密的。”

君铃想起拓拔旋无处安放的热情，放弃了重新伪装的主意：“就这样吧。省得你又来个未婚妻什么的，我没地说理去。”

“太好了！”执锋心里眼里都是开心，抱起君铃转了个圈，“未婚妻除了你不会再有别人了，我发誓。”

这还差不多。

等等，君铃捏住他的脸，质问：“你什么时候知道是我就是君铃的？”她自认为易容没有出现纰漏。

执锋窃笑：“遇见你的那天。”

果然是易容出了问题，君铃无比沮丧：“我饿了。”

“烤蛇肉？”

“好歹是一介蛇王。”

“死了就是块肉。”

“不要。”

……

消息传得很快，攻陷甄族的那一天，全军都知道除了拓拔旋之外他们还有一个女统领叫慕容铃，是右贤王的亲信。

拓拔旋围着君铃转了好几圈，时而遮住脸，时而遮住下巴，啧啧称奇：“完全不像。三哥，你老是交代，是不是出去一趟把我的小铃铃给掉包了？”

执锋一回到军中就有数不清的事情要做，头也不抬地说：“你觉得呢？”

拓拔旋盯着君铃痴痴地说：“肯定掉包了，不然怎么生得这般好看，跟画里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