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手笔。君铃冷笑,将银针射在围墙上,三枚为一个台阶,背着小尖耳跃上看台。
又是一阵惊呼,君铃抱着小尖耳走到兰朵儿面前。兰朵儿被吓得面如土色。
“你干的?”君铃冷声问。
兰朵儿后退一步,瘫倒在身后的长椅上:“不不不不是。”
“寄玉在哪?”
兰朵儿语无伦次地说:“后后面,打晕扔柴房里了。”
知道这么多,还说不是你干的。君铃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提起来:“这些狗是给我放的?”
兰朵儿脸色煞白:“不不不不是,不啊”
不待她说完,君铃已经将她提起,从看台上丢下去:“自己放的狗,自己受去吧。”
兰朵儿胳膊着地,骨折的脆响格外清晰。不知从哪冒出许多人来,先后将犬制住,让她免于被狗撕咬啃净。
执锋等君铃许久却不见人影,打听之下才知道出事,调来一队人马将斗狗场包围,并找到了被关的寄玉。
如果不是和你走得太近,哪来这么多事!君铃未消的怒气撒在执锋身上,冷然道:“管好您的未婚妻。”
执锋嘴上不说,心里也是受惊吓不轻。若不是君铃有武艺傍身,岂不是会被撕成碎片!
就在他眼皮子底下!
不可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