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婆吵几句嘴,但是都不算什么大事。
原本以为就这样一辈子也就过去了。
可是哪曾想,一天码字到半夜的时候,居然昏迷了过去。
等到醒来的时候居然来到了千禧年,这就算了。
而且来的还是陕北的一个小农村。
天水村!
名为天水,实则却是村里人的一种奢望。
在千禧年,祖国遍地,到处都大搞经济发展,不断在富裕的发展道路拼搏奋进。
陕北像是被世人遗忘的世外桃源一般。
甚至,从原主的记忆里,陈学忠看到的情景。
比其他地方,没有改开的那几年都差不多,甚至夸张点说还多有不如。
在结合眼前看到的残破窑洞,陈学忠的心,彻底的拔凉拔凉了。
然而,这些还都不是陈学忠眼前需要担忧的。
因为一个满面风霜,一副老农形象的父亲,满脸怒气的来到了炕边。
“你个牲灵,老子么和你说?
说的不要在和人家来往,你个狗子的非要找人了,这下死心了吧!”
陈学忠看着满脸怒色,却皱纹横生的父亲。
这是他这一世的父亲,陈智!
虽然名字叫了一个智!
然而陈学忠却从记忆中知道,他这个父亲可是和智这个字,根本没有什么能够搭边的东西。
“哎呀,不说挖,你看看娃娃都叫打成个甚拉,还说了!”
旁边坐着的母亲看不过眼了,立马档在了父亲陈智身前。
因为她知道,一旦慢了,陈智绝对会给陈学忠一个大炮锤!
陈学忠看着满头花白的母亲,这一世的母亲叫张桂花。
标准的农村女人名字。
面相也是标准的农村妇女的面相,愁苦中带着一丝丝的麻木和浑浊。
听了张桂花的话,陈智的怒火仿若被泼了油一般。
怒目圆睁,手指颤抖的指着躺在炕上的陈学忠骂道:
“不说,不说,不说个球了,不说,老子今天非得锤死他。”
张桂花好似早就预判到了陈智的动作,急忙双手死死的抱住陈智的腰。
同时急忙喊道:“全娃子,快过来!”
刘全被张桂花的喊声惊醒,急忙跑过来和张桂花一起抱着陈智。
“四舅,四舅,可不敢打了,表哥将将醒来,再打可就出好歹呀!”
陈智被老婆和外甥抱着,使不上力,只能怒目继续瞪着,躺在炕上的陈学忠。
“老子和你说过多少遍了,人家钱雪娇根本不可能和你有结果。
你不听,人家钱家人和老子说了多少次了。
老子警告了你多少次了,你就是不听。
鹅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你要是再敢撩拨人家,鹅锤死你,听到了莫?”
陈智怒骂过后,原地喘着粗气,原本不大的眼睛,此时却死死的盯着躺在炕上的陈学忠。
等着陈学忠的回应。
气氛寂静,所有人都等着陈学忠的回应。
因为他们知道,只要陈学忠敢从牙缝里蹦出个不字。
陈智绝对会锤死他!
这一点毋庸置疑!
张桂花和刘全,担忧焦急的看着,丝毫不动的陈学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