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离开的背影,赵闳立马就攀上前去问,嬉笑着问,“叶哥,什么时候对他这么好了。”
“你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
幸隐言说,“没办法,我爸妈现在管我管得严,毕竟怎么说他也是我叶家的养子。”
“在怎么不顺眼,也得顾及我叶家的利益,你说是不是?”
这借口是极好的,虽然一群纨绔子弟真天不学无术,但是都不可能用自己家族的利益开玩笑。
而且这里面真正是纨绔的有几个?
不然最后,赵闳竟然还能和叶溟斗那么久?
赵闳吊儿郎当的说了句,“是。”
幸隐言带上头盔,“我们开始吧。”
“既然叶哥发话了,那我们自然得听命。”
几人纷纷戴上头盔,骑上机车,纷纷拧响油门,噪声一片。
黄旗挂下那一刻,几人如破土而出的竹笋,只留下一阵飞扬的尘土。
这条公路是攀附在半山腰,如一条盘踞的蛇,弯绕曲折,稍有不慎都有致命的危险。
不少人为了寻找刺激都会从来这里比赛,后来原主他们为了不让其他人打扰,把这里“据为己有”,成了他们的专用。
虽然每次赌注都高,他们也没有把命赔上的玩,都是各自把握好分寸。
此次,幸隐言本就是为了应付,没一会就落在了最后面。
结果也是显而易见。
幸隐言赶到终点的时候,陆词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