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一大爷皱眉道。

“我哥在结婚之前就一直接济秦姐家，今年刚结婚，就和秦姐家一起过年，我嫂子心里能没有点想法吗？”何雨军懒得多说，直接拿娄晓娥出来做挡箭牌。

“是我考虑不周。”一大爷沉吟了一下，觉得自己的做法确实有些不妥，只考虑秦淮茹一家，却没考虑娄晓娥的感受。

“一大爷，还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今天过年，家里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忙。”何雨军说道。

“我等下给秦淮茹家送几斤白面过去，今晚我和你一大妈到你们家去，我们三家一起过年。”一大爷说道。

“行。”何雨军点了点头，只要不和秦淮茹家一起过年就行。

何雨军回到家，将聋老太太和一大爷家到他们家过年的事情说了，大家都没有意见。

“大哥，咱们家有红纸吗？”何雨军问道。

“有啊，就放在抽屉里，我给你拿，你是要去找三大爷帮忙写春联吗？”何雨柱说着，从抽屉里将红纸拿给了何雨军。

“不用去找三大爷，我在学校练过一段时间毛笔字，可以自己写。”何雨军说道，在张文慧家的时候，有一次看见郑乾在写毛笔字，他就学了一下。

“可是咱们家没有毛笔和墨汁啊。”何雨柱说道。

“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看来只能去找三大爷借了。”何雨军一拍脑门，这个时候去买也来不及了，整个大院里，只有三大爷家有毛笔和墨汁。

“三大爷这个时候应该在大院里帮大家写春联，你一出去，肯定就能看见他。”何雨柱说道。

“那我出去看看。”何雨军拿着红纸出去了。

大院门口，三大爷将一副写好的对联贴上去，一大爷站在旁边帮忙。

“三大爷，你这字写得是真好，越看越受看。”一大爷称赞道。

“字如其人，按过去的话说，不见人只见字，便知其人八分。”三大爷被一大爷这么一夸，有些飘飘然。

何雨军过来时，正好听见三大爷这句话，心中却是有些不敢恭维。

“雨军，你也找三大爷写春联？”

“我来找三大爷借毛笔和墨汁。”何雨军说道。

“你要自己写春联？”三大爷问道。

“我在学校练过几天毛笔字，就想自己写写看，毕竟家里两个大学生，还要请别人帮忙写春联，传出去太丢人了。”何雨军老凡尔赛了。

“你才练几天毛笔字就自己写春联，那不是浪费红纸吗，还是我帮你家写吧，我也不收钱，随便给点花生瓜子当润笔费就行。”三大爷说道。

“我还是试试吧。”何雨军淡笑道。

“行，我倒要看你写得怎么样？”三大爷没好气的说道。

何雨军将红纸摊开在桌上，说道：“我们先来一个短的练练笔。”

笔走龙蛇，很快一副对联就写好了。

“三大爷，我这毛笔字写得怎么样？”何雨军笑道。

“咳咳，写得还不错，快赶上我了。”三大爷尴尬咳嗽，这何止是不错，比他写得好多了。

“我感觉雨军字比较好看。”一大爷说道。

三大爷尴尬的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

何雨军见红纸还有一点剩余，又写一个上联：上钩为老，下钩为考，老考童生，童生考到老。

“三大爷，这是我偶然间看到的一个上联，下联已经没有了，您看看能不能对出下联，若是能在明天早上八点之前对出来，我送您一斤花生，一斤瓜子。”何雨军说道。

“你说的是真的？可不许反悔。”三大爷一听，来了兴趣。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何雨军笑道。

“明天早上八点之前，我一定对出下联来。”三大爷咬牙道，为了一斤花生，一斤瓜子，他也是拼了。

“雨水，我们回去贴春联。”何雨军笑道。

两人走远之后，何雨水忍不住问：“二哥，下联到底是什么？”

“一人是大，二人是天，天大人情，人情大过天。”何雨军说道。

晚上，一大爷、一大妈、聋老太太和何雨军一家坐在一起，热热闹闹过了年。

大年初一，何雨军早上起来，到院子里的自来水池旁洗脸刷牙，三大爷顶着两个黑眼圈走过来了。

“三大爷，新年好啊。”何雨军说道。

“新年好，雨军，你昨天说的那个对联，我给对出来了。”三大爷说道。

“哦？那您说说看。”何雨军有些诧异的说道。

“你听好了，左言是诚，右言是信，诚信道德，道德信有诚。”三大爷说出了自己对出来的下联。

“三大爷，你这个有些对不上啊，右言是信，那左言应该是认，怎么就变成诚了呢？”何雨军说道，他还以为三大爷真的对出来了呢，原来是想炸胡。

“那至少后半联对出来了，你给我半斤花生，半斤瓜子就行。”三大爷争辩道。

“三大爷，你这就有些强词夺理了，对对联哪有对出半联的？那照你这样说，我给你一斤花生壳，一斤瓜子壳也是可以的。”何雨军白三大爷一眼。

“雨军，多少给点吧。”三大爷愁苦着脸说道。

考虑到今天是大年初一，而且三大爷也不容易，何雨军点点头，“今天晚上我给你半斤花生。”

“那谢谢了。”三大爷笑道，半斤花生，够他吃好久。

吃过早餐之后，何雨军便开始挨家挨户的拜年。

院里拜完年后，何雨柱和娄晓娥去娄晓娥家，而何雨军去给牛爷和关大爷拜年，这两位都是值得他尊敬的长辈。

提着一斤肉和两瓶西凤酒，何雨军出门了。

一直喝到天黑，何雨军才离开关大爷的家。

等他回家的时候，何雨柱已经回来了，不过娄晓娥却没有回来。

“大哥，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嫂子呢？”何雨军问道。

“晓娥留在娘家，我回来是告诉你，你要买古董的事情，晓娥的父母已经答应了，明天你跟我一起过去。”何雨柱说道。

“那真是太好了。”

次日一早，何雨军跟着何雨柱来到娄晓娥家，不得不说娄晓娥家确实很富有，住着独立小洋楼。

“伯父伯母，你们好。”何雨军恭敬说道。

“你便是雨军吧，果然是一表人才。”娄母笑道。

“伯母，过奖了，您才是年轻漂亮，若不是事先知道，我还以为您是嫂子的姐姐呢。”何雨军一本正经。

“你说话真让人喜欢，我若是还有一个女儿，一定让她嫁给你。”娄母很高兴，没有女人不喜欢别人夸她年轻漂亮，娄母也不例外。

“雨军，你要的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带你过去看看。”娄母说道。

娄母带着何雨军来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房间里放着不少东西，有瓷器，有家具，有字画，还有许多未打开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