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第一次到这种饭馆吃饭,人才走到门边,没等你自个伸手撩开门帘,就有穿着马褂带着瓜皮小帽儿的伙计先你一步,将门帘托的高高的请你进门。
那伙计打门边长长吆喝一声,紧接着屋里跟着门口吆喝成了片。
这儿从里到外的装潢都是浓浓的老北京味。
你跟随伙计走到大厅的食桌,头一次坐到了只在电视上才见过的长板凳上。
然后一抬头,就瞅见了他。
那是一个穿着黑皮克的男人,戴着副黑墨镜。
初春的天儿他这身打扮倒是正合适,只是这墨镜怪了点。这屋里虽亮堂,但也不至于刺眼,这光线还在室内带墨镜的,免不得让人多看两眼。
你接受度素来很高,这人的打扮也说不上来哪儿怪,就是有点奇怪的违和,和整个馆子都有点违和,或者说,他的气质,和你有生以来见过的所有人,都不大一样。
莫名的你又觉得有点眼熟,可分明没见过。
就凭着这股熟悉的感觉,你又多瞅了他一会儿。
你这人看人相当准确,扫眼的功夫你就能把人性格猜个大概。
这是个不简单的人,而且还挺帅,这么想的时候那男人突然抬头看了过来,你脸一红,连忙低下头点菜。
看帅哥看得连饭都没点也真是够丢人的,你脸一红尴尬的接过伙计递来的菜单,翻开菜单的时候突然一愣。一个名字脱口而出:“黑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