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总归是自己鲁莽了些...
房间里沈安安盯着温迎红的有些肿的嘴巴十分好奇:“我记得你只摔了腿,嘴巴也擦伤了吗?怎么这么肿,又红又肿!”
床上人儿没理会她,温迎只是在想,姓盛的什么意思,抱也抱了亲也亲了,结果她给她来一句“温小姐”?
???
“今日之事,别让我哥还有我爸妈知道”。
“那肯定的,我瞒的死死的,让他们知道,我肯定没什么好下场”。
沈安安虽说与温迎从小一起长大,但温家...她从来不敢招惹的。
温迎伤了两只腿,此刻方感觉到疼意。
她缓缓检查身体四周,骑车惯力摔倒后扑在地面,手臂上有好几道擦伤,左腿膝盖最严重,破皮后内里骨头清晰可见,右脚脚踝扭伤此刻动弹不得。
好痛。
见温迎生无可恋瘫在床上,沈安安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开口。
“有什么话你说吧”。
她这个朋友,温迎一向是最清楚的,平时遇到跟温谢两家有关的,总是吞吞唔唔避之不及。
“要不...要不要...通知那个人啊...”
说完沈安安觉得自己多事了,她就不该说这话。
“安安,不用,我和他只是联姻...”。
沈安安重重呼出一口气,也成。
谢家那位,也不是她沈安安能招的起的。
“伯父伯母最近在国外,你大哥又跟你嫂子新婚甜腻没空管你,明天我就要去英国一段时间了,我不放心你”。
沈安安说的真切,温迎出身比她高千倍万倍但为人真诚,从没有豪门千金的无礼豪横刁蛮,她自信明媚、稳重端庄,如野玫瑰般娇艳,偶尔才会不经意透出些小女子的痴态,憨憨的,可爱极了。
温家书香门第,军政之家,到温迎父亲开始从商,这样家庭教出来的女孩儿,长京市里多少名门权贵都期望与她沾上点关系。
见她没说话,“要不我给你请个陪护吧,修养这段时间先别回温家了,就在你那玫瑰庄园住几天得了”。
温迎看着沈安安笑了笑:“安安,这事不怪你,是我想骑车央求你带我出来的”。
沈安安瞪向她佯装豪横:“我会怕吗,我我我...我才不怕,要是温伯母真来找我,我就说是你缠着我要去的”。
明明怂的像个小鹌鹑,偏偏挺起胸膛说反话。
温迎觉得沈安安可爱极了。
“别请什么陪护了,我没什么大事,养几天就好了”。
她知道自己温家千金这个身份总是给沈安安无形中上了枷锁,她不想让安安有心里负担。
“好吧,你不喜旁人近身伺候我是知道的,那要不,我去英国这段时间把兜兜放你这儿吧”,沈安安凑近床上温迎,笑的一脸谄媚。
......
“沈安安,你算盘珠子崩我脸上了!”
兜兜是一条萨摩耶,沈安安的一条狗,这两年长的越发大了。
“行行行,你快走吧”。
“谢谢迎迎,木马~!”
被沈安安扎扎实实亲了一口,温迎笑着看她跑出病房。
萨摩耶和盛为,一切好像初见那般。
她有些恍惚。
温迎怔怔望向天花板,有些错,一旦开始了,便一直错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