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佘煌心惊,这几个狼主将大军开回北漠明显是针对柱国府而去,破口大骂:“摩丝隆,你几人要是敢伤我一个族人,我便要尔等全部血祭,我说到做到!”
“柱国先将眼下安全渡过再说,忘了说一句,柱国你武功高强,我在你的饮食之中加了一点南疆红土中才能生长的蕈菇,此刻药劲也快上来了,无色无味,不过柱国不用担心,这只能封住你的内力,你暂时还死不了!”
“混账东西!本王我平日待你等不薄,让你们带大兵据守青木关,想不到你竟带兵反叛,与本王作起对来。老虎始终是老虎,,一万银翼军已经足够!此战本王若存,纵使你是七匹狼,本王也要让尔等血溅狼牙帐!”
“王爷,先自保吧!哈哈哈,早在三个月前魂珈圣使便已经与我们结盟,只是你不知而已,你若一死,这北漠便是我的,届时北漠三十万大军,我自立为王,有何不可!”
樵佘煌吼道:“狼子野心,一群蠢货还想自立为王!枉我还对你们抱有幻想!”言毕,强提内息,伸手吸掌,一柄长枪从手中飞将而出,直直插在摩丝隆身后柱子上。
“北漠银翼军,随本王迎敌,死战!”
银翼军呐喊之声响彻云霄,两军阵前,只见对面兵层层,将层层,兵似兵山,将是将海。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镗镰棍槊、鞭锏锤抓、拐子、流星,十八般兵刃腾空而起,就好象去了帽的竹林。明晃晃耀人双眼,亮堂堂刺人二目。此刻,已经不知道双方来的人马有多少,反正是铺天盖地而来,到处都是兵。
邓雄手提金刀,把手中金刀一抡,照准了樵柱国的脑袋,“呜”的一声就砍了下来。
樵佘煌内息虽说提不上,但手上功夫一不可小觑,忙举虎头枪往上招架,二兵刃相碰,“当啷”一声巨响。也就是大渠猛将邓雄,要放在别人身上,这金口刀非磕飞了不可。就是这样,樵佘煌也顿觉两臂酸麻,虎口都快震裂开了。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可不是一个等闲之辈,如今我提不上内息,纠缠下去于我不利。
樵佘煌立即变招,他把手中虎头枪挽在手中,黄膘马转身奔走,看不出这是讹还以为樵佘煌真的败了呢,在后面打马就追。
这时,樵佘煌把手中虎头枪往得马侧身钩上一挂,悄悄摘下弓箭,纫扣搭弦,突然转身,照着邓雄就是一箭。两匹马离得也近点儿,樵柱国此时的劲头儿也大点,邓雄看到箭来,急忙躲闪,躲过了咽喉,却没躲过肩头。这支箭从肉里扎进去,一直钻透了骨头。刘嵩顿觉这只胳膊沉甸甸的,金刀却有点握不住了。急忙回马,败回本阵。众人一见,这仗不能打了,也急忙命人敲响了收兵锣,率大兵撤退。
此战终是胜了,樵佘煌引兵追去,行至途中,却见敌军退兵依旧整齐,其中定有埋伏,加之一直未见裴敬等人出现,更是疑虑,银甲军退到城下,可依旧城门紧闭,任凭樵佘煌如何喊叫,始终未有人回复,若是一直被逼在城下得不到支援补给,体力不支,内力无法恢复,敌军若是连连来袭,如何也是守不住,一万银翼军已经只有三千,敌军也损失惨重。
大柱国被困青木关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