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笙双手抵在宋砚辞的胸膛,眼尾泛红,“那……你能轻点吗?”
宋砚辞眸底尽是情欲,“宝宝,我会让你舒服的。”
……
直到第二天上午十一点多,时笙才醒过来。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昨晚是太困睡着了,还是累得直接晕过去了。
时笙强撑着酸痛的身体去洗漱,还忍不住小声骂他。
“宋砚辞这个混蛋。”
“都说了轻一点……”
二人又在Y国玩了半个多月,眼看着‘这是我的舞台’决赛就要开始,二人才坐上了回国的私人飞机。
宋砚辞将时笙揽在怀里,将水果小心翼翼喂到她嘴边。
时笙一边接受投喂,一边打着游戏。
“唔……要死了要死了,陆归言你到底会不会玩呀!”
听到时笙的话,宋砚辞脸上的笑意倏然淡了下去,喂她水果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时笙没注意到男人的动作,张开嘴还想再吃,“啊——”
宋砚辞委屈地扁了扁嘴,还是气呼呼地又叉了一块苹果,塞到了时笙嘴里。
感受到男人动作的粗鲁,时笙有些纳闷地看他一眼,“怎么了你?”
宋砚辞委屈巴巴地瞥开视线,声音闷闷的,“没事。”
没事?
没事才有鬼了。
时笙随手将手机扔到了一边,抬手揽住了宋砚辞的脖子,朝他凑近了些。
“宋先生,真的没事?”
离得太近,宋砚辞的耳尖都有些红了。
“没事。”
时笙才不信,她眉眼轻弯,声音娇软好听,“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哦,要是再说没事,我就要接着打游戏了。”
“三……二……一。”
见宋砚辞还是不说话,时笙挑了挑眼尾,竟真的不再管他,又捡起一旁的手机,接着玩了起来。
“上路上路,不是陆归言你今天到底什么情况,还能不能行了你?”
宋砚辞见时笙真的不理他了,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等时笙好不容易玩完了一局,再看向宋砚辞的时候,直接吓了一跳。
他整个人已经气得浑身发抖了,一双邃眸底氤氲着些水雾,整个人看上去委屈到了极致,下一秒就能哭出来似的。
“宋砚辞……你怎么了?”
时笙再也顾不上手机,从他怀里坐了起来。
见宋砚辞的泪水在眼眶中不停打转,像是下一秒就要落下来,时笙终于慌了。
“我……我刚刚就是跟你开个小玩笑。”
“宋砚辞,你别哭啊。”
宋砚辞削薄唇角紧紧抿着,听到她的话,更委屈了。
时笙手足无措地给宋砚辞擦眼泪,“宋砚辞,你说句话啊。”
宋砚辞吸了吸鼻子,轻哼一声,偏过头不看她。
时笙轻轻眨了眨眼睛,见宋砚辞实在不肯理她,索性用了最管用的一种方法。
她捧着宋砚辞的脸,强迫他转头看向她。
对上那双微微泛红的眸子,时笙心底一片柔软。
她声音也放轻了几分,“宋先生,我要开始哄你了。”
时笙说着,便抬头吻上了男人的唇畔。
宋砚辞整个人微微一僵,只两秒钟的功夫,便反客为主,将时笙按倒在床上亲。
被吻到窒息的前一秒,时笙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还好今天坐的是私人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