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百万人类,被‘神族’屠杀了好几个钟头,‘凹池’最终成了‘血池’,‘血池’中近百万颗头颅层层叠叠,飘飘荡荡;‘血池’两边,由那些尸体垒砌出两座巨大的‘京观’,场景极度凄惨、悲凉、惊悚、恐怖。
屠杀结束,十二大‘神将’再一次唱喏:
“‘神主’恩赐!铭记于心!‘神主’降福!泽被宇宙!”话毕,众‘蜥蜴人’便出离的兴奋了,它们争先恐后的向‘血池’冲去,此刻便是瓜分‘神力源’的时候!但见它们纷纷跳入‘血池’,每一只都捞出二十几颗头颅,我看到有些‘蜥蜴人’居然在‘血池’中搂起了‘狗刨’,划起了‘蛙泳’,各种姿势各种游,感觉非常的诡异。爬出‘血池’后,它们便贪婪的舔舐起脑袋上的血液,自然,它们不是喝血,而是为了血液中的‘神力源’。这个时候,我和林婉儿没得办法,只能随大流捞出几十颗头颅,不然按人类的揍性看,说不准哪个‘蜥蜴人’化身‘小人’,打我两个的小报告,到时候可就露馅了,被‘神主’怀疑,我们可就彻底‘给姆欧文’了。舔干净血液后,它们又在‘血池’旁边,堆成一座由头颅摞成的‘京观’。
仪式折腾了很久,最终在晚上十点钟时结束了,我和林婉儿回到别墅中后,都不想说话,见识到‘神族’的疯狂、‘神族’的残忍、 ‘神族’的恐怖、‘神族’的无情后,我们思绪万千,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等第二天启程早些回归‘丧尸太阳系’。
讲到这里,我又一次忍不住对另一个‘我’提出问题,毕竟爱看闲书爱做梦的我,这好奇心确实十分强烈,另一个‘我’的故事又如此曲折离奇、荒诞不经。对于在‘主宇宙’中苦苦挣扎,每天为生活奔波劳碌,一到夜里就孤独的难以入睡,一把年纪依然一事无成,陪伴自己只有左手和右手的我来说,另一个‘我’整日冒险,过着‘游侠’一般的生活,动不动就‘开着飞碟去旅行’,各种‘接着奏乐接着舞’,委实羡慕不已。
“‘神族’为什么如此迫切的想提升整体实力呢?这种行为是不是证明‘神界’也不太平?”我的视线投向另一个‘我’,目光炯炯的问道。
“或许‘神族’在‘神界’中只是一股不入流的势力,可是我们现在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一点。”另一个‘我’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主宇宙’中是不是也有‘银河传送阵’?”我接着又问道,眼神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当然有了,‘丧尸宇宙’本来就是自‘主宇宙’复制而来,‘丧尸宇宙’中存在的任何物质、星球、传送阵,甚至各星球中的建筑物,‘主宇宙’中都会存在!”另一个‘我’,翘起‘二郎腿’,回答道。
“你说人类的‘灵魂’和‘躯壳’皆有其对应的频率,只要频率相同,‘灵魂体’就可以自由更换‘躯壳’,这个想一想就觉得不可思议啊。”我动了动身体,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呢,咱们东北老家不是有很多‘出马仙’动不动就‘请神儿’供‘仙儿’的,还有不少‘狐狸’和‘黄皮子’讨封或者祸害人的故事,是不是证明人类和动物的‘灵魂体’都是有频率的,或许‘狐狸’、‘黄皮子’和其它某种动物的‘灵魂体’刚好对应事主的‘躯壳’,这些东西才可以控制事主做出很多不可理喻的事情,再延伸一些看,那些‘鬼上身’、‘中邪’之类的传说是不是就能解释得通了。”另一个‘我’扬了扬眉毛,回答道。
“如果频率的说法是正确的,那么‘夺舍’就不是神话传说的产物了。”我摸了摸鼻尖,顿了顿,又继续问道。
“‘黑洞’真的可以人工制造出来吗?它的原理又是什么呢?”我眉头深锁,问向另一个‘我’道。
“具体原理如何,我自然是解释不来的,不过据我分析‘人工黑洞’大概是自‘三维宇宙’中,开辟出一条临时通往‘四维空间’的通道,再从‘四维空间’返回到‘三维宇宙’中。实际‘三维宇宙’在‘四维空间’只是一个点或其它存在;佛家不是说,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吗,或许‘三维宇宙’在‘四维空间’中所呈现的就是一朵花、一片叶;抑或是某种‘空间折叠’技术。”另一个‘我’揉了揉眉心,思考片刻回答道。
“你说‘神主星’有十个太阳,那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景致呢,想想就觉得‘光芒万丈’,让我想起‘后羿射日’的传说,这个传说莫非说的就是‘神主星’?”我摸着下巴,沉吟着问道。
“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有很大的可能性,就比如我和林婉儿在‘神主星’,‘银河神族会议’最后一天的遭遇。也许这个‘神话’的背景,正是某些‘原始人’被掳掠到类似‘神主星’这样的星球,在还没有被‘机械人’押解到‘祭祀’场所之前,被一个叫‘后羿’的人所拯救。这些‘原始人’自然不明白天上为什么忽然出现十个太阳,他们甚至可能不知道自己即将被‘献祭’,但是他们知道,是‘后羿’把他们从‘机械人’手中救出,因为感念‘后羿’的恩德,才将这个事件编撰成‘后羿射日’的传说……”另一个‘我’看向我的神情略含赞许。
“你对经济和‘乌托邦’的看法,同我不谋而合,其实我虽然一无是处,不过,对于这些问题,还是会经常思考的。”我扬了扬眉毛,说道,听到另一个‘我’对某些问题的看法同我一致,总感觉很奇怪,又不真实。
“我们本来就是一个人,我们有同样的思维方式、同样的行事风格和前半生共同的经历,所以,这些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另一个‘我’目光投向我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