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做的坏事很容易戳穿。
真相大白之后,班主任在课堂上还了骆语霏清白,但也没说出真正坏小孩的名字。
只是以此做了一番教育,之后找了个机会找那个女孩去办公室约谈。
小孩虽然是小孩,但是依然会感到尴尬羞耻。
过了一段时间,那个女生还是扛不住转了学。
证据找起来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
人证——骆语霏初中的班主任,这找起来不算难,据说她现在成了年级主任,不再教课了,但还在原来的初中工作。
上个假期初中班级群里还有人说着回去看了看老师。
但光有人证,又太容易被推翻。
毕竟网友可是连喻云祈和她官宣都能说成资本压迫。
这事儿,就算班主任出来证明,也免不了被说成是被自己撒钱收买的。
就是这么多年了,当时教室的监控视频还在的概率实在太小。
“小白,如果我找不到当年的监控视频,你能仿一份出来吗?”
“这事儿得花积分。”小白满脸无奈,“但是你从开始就把积分花光了。”
忘了这茬了。
上个世界光靠她自己奋斗,忘了要让系统做点什么也是有要求的。
那就只能赌一把了。
白霏霏嫌弃地瞥了一眼小白。
真的很没用。
说白了,这些事儿就算她走了捷径也是从前努力的她应得的。
之前小白没有实体,纯没用。
现在有个小豹子的样子,就中看不中用。
白霏霏的初中不是在这个城市读的,回去一趟也要在高铁上坐两个小时。
她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看了看小白,还是决定不带它走了。
她回去要住家里,它这样子糊弄糊弄这些基本没见过幼豹的人还行。
没记错的话,骆语霏家有个叔叔是生物学的教授,万一回家这短短一两天就倒霉碰上了,实在不好解释。
白霏霏只收拾了一个行李箱的必需品,放到了基地大厅门口,去训练室找喻云祈,想他帮忙喂两天小白。
“我陪你吧。”
“我只走两天,很快回来,而且是回家。再者说,你不用参加最近的集训吗?过几天的比赛很重要的吧。”
“没关系,你也说了,就两天。训练我回来再补,起早贪黑也没关系。”
无论白霏霏如何解释推脱,喻云祈还是放心不下让她一个人走。
网上铺天盖地都是她的黑料,万一路上碰到一个极端路人恰好认出她就是雪霏,那结果喻云祈想都不敢想下去。
白霏霏终究没有拗过喻云祈,还是松口允许他陪她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