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外,一阵的吵闹声。
“阎靖!”
阎靖看着提剑冲进来的衡烟,差点崩不住笑出来...
“呵~陛下,您这还真是狼狈啊!”
这带着笑意的语气,让衡烟狠狠翻了个白眼,赵管家则极有眼色的跑路了。
“阎靖!朕问你!你凭什么把议政的权利又偷回去?”
“偷?陛下啊,你跑了多久了,多久没处理政务了?我收回你权利不是很正常吗?难道看你把衡国玩废了?”
阎靖说完,挑眉看向衡烟,一副的得意之色。
“你!朕就该直接废了你!你等着!”
衡烟说完就要离开,被阎靖直接就提了起来:“怎么的?准备联合谁?放心吧!今日起直到陛下生辰,都老实在府里待着!”
“你!你!你敢软禁朕?”
一声嗤笑后,阎靖略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软禁?陛下这么理解也没错!既然不想要孩子了,就该老老实实的做个傀儡!”
书房里乱翻的宋茗儿听到这一愣,难怪她勾引阎靖这么顺利,不想阎靖居然误会那被毒死的孩子是衡烟自己弄没得,原来是因为这个...
看样子她这肚子要是争气点,这王府可就没有衡烟什么事儿了。
她手上动作不断,没一会儿就翻到了一个盒子,里面...是神隐军令。
心下大喜了出来,终于找到了,等把这个偷出去,她的任务就完成了。
算计着日子还有个把月,就是衡烟生辰,到时偷出来,交给主子以后,主子就可以起兵反了。
“来人!给陛下请回阁里!”
阎靖回头看了下书房关闭的门,似乎应该差不多了,这才喊到。
赵管家一直侯在外面,听到动静赶紧就跑了进来:“王爷...您..这..”
还不等他说完,阎靖目光冰冷的瞪向了他,赵管家赶紧就闭口不言了,对着衡烟做了个请的手势。
“阎靖!朕定会让你后悔!当初你穷追不舍,现在这般待我!早晚遭报应!”
衡烟说完转身就要离开,却被一道力拽住,就听男人低沉嗓音在身后响起:
“报应?陛下放心,你活着一日就见不到本王的报应!别忘了,这子嗣怎么没得!你既然不想要本王的孩子!那就别怪本王无情!”
衡烟回身看着他,直接甩开了他的手:“朕说了不是我自己下药!既然你不信,就滚!”
说完这话,衡烟在不理他,拂袖就离开了,见两人离开,阎靖唇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回身进了书房,就见宋茗儿已经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引着茶水。
缓步走到了她跟前,阎靖伸手搭在了她肩头:“茗儿,本王心情不好,你先回去歇会,本王一会儿进宫一趟,晚上回来陪你,可好?”
宋茗儿自然没有意见,她要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想了想后她伸手就握住了阎靖的大掌:
“爷,陛下她是自己服药小产的?”
听她提起,阎靖长叹了口气,捏了捏她的手,一脸的悲戚之色。
“是,她没告诉我有了身孕,后来小产我也没多想,结果那日墨查出来,她居然早就知道,这才给自己下了药....”
宋茗儿抬眸看着他紧蹙的眉,心疼痛了一下,他那般爱重她,结果....
不过不重要,现在他只有恨。
“爷...别想了,既然陛下不愿意,妾身...愿意..”
阎靖听完似沉思许久后,才缓缓摇了摇头:“这事儿往后再说吧!”
宋茗儿有一瞬间的失望,看样子,阎靖对她还是有情,她要快些要个孩子,那样就能完完全全的拴住他了。
“听爷的,爷您先忙吧,我先回去了!”
阎靖应声后,给宋茗儿送了出去,回身进了书房,这事儿...有的好戏看了。
从书房进了暗门,阎靖潜到了衡烟的寝房,刚一进去,就看到了提剑相向的女子。
“阎靖!你个乌龟王八蛋!造谣我自己杀了肚子里的孩子!”
见她那一脸愤怒,阎靖赶紧伸手把剑抢了过来:“我的小陛下!你不也想引出来李淳吗?我这有个万全的法子,你看看怎么样?...”
他附在她耳边缓缓说完后,衡烟狠狠抽了下唇角:“好吧!不过这天大的喜事,我怕是你扛不住!”
阎靖听完直接笑了出来,打横就抱起了她:“等处理完,这小贱人随你处置,你想怎么玩都行,夫君可是一点不心疼!”
衡烟想着宋茗儿中上的容貌,也是觉得阎靖这定力不是一般男人能有的了。
“那么个小美人,给我祸害,你就当真不心疼?你这心..不是一般的狠!”
心疼?阎靖翻了个白眼,想着那一身的香气他就膈应,恨不得直接给她扔出去,哪有他的小娘子这么好抱。
“对我的小陛下心软就行了,旁的人和我有什么关系,但凡敢算计你的,我都会一一给你除去,一个细作而已,怎么能和我的心肝儿比!”
他这话逗得衡烟咯咯娇笑了出来,他这情话透着狠厉,却是甜到心里了。
怎么能反差这么大呢...
恍然间,衡烟似乎又想起曾经,那一身暗红蟒袍的男人,隐忍的模样,前世他的痛苦,这一世她能否给他抚平呢?
“夫君,我最近无事,新学了做菜,做给你尝尝味道!”
阎靖愣住,反应了许久,这小丫头居然学着做菜?
心里有些惊喜,这小姑娘该是因为他学的吧!
阁子里的小厨房,衡烟忙碌着切着菜,感觉到身后的目光,一阵的无奈,擦了手回身就推着阎靖离开。
“去去去,会寝房等着!还想给你惊喜呢!”
被她推着。阎靖虽好奇,也还是忍住了,回了寝房,叫来了甘草:
“甘草,李昭那边,让他最近不要再接触李淳了,告诉李昭,事成之后,本王会考虑放他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发配出去,这个没得谈,本王不会留着祸患在陛下身边!”
甘草应下,从李昭选择投靠衡烟这方开始,就算是稳定了以后的官路,到底李淳这次确实办的太不地道,害了她主子小产。
“王爷,这是之前您吩咐制的寝衣...”
阎靖接下后,打发了甘草离开,这才打开了包裹,薄透的轻纱,丝绸的小衣,他仿佛已经看到娇羞的女孩,穿着寝衣躺在他怀里了...
一阵灼热袭来...
收起寝衣,没一会,衡烟就端着个托盘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同样几个端着托盘的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