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旋身又攻了过来,双刀的优势在于进可攻,退可守。刀光剑影之间,宫远徵欺身而上,被宫尚角侧身躲过,用刀背拍向了他的后背:“破绽太多!”
宫远徵吃痛,反身弯腰,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不留一丝空隙的往宫尚角攻击过去。
宫尚角横刀接下,刀身一转,将宫远徵的双刀压下,彻底制住了他。
宫尚角笑了笑,收刀回鞘,将宫远徵拉了起来:“远徵近日来进步了。”
“还是打不过哥哥!”宫远徵垂下了头,有些失落。
“和我比什么?我当年开始练刀时,你还没出生呢!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宫尚角将宫远徵的双刀捡起来,合二为一,递给了宫远徵。
宫远徵接过:“不够,这样保护不了姐姐的。”
保护姐姐的思想,在宫远徵小时候就被父亲灌输进了脑子里,他要努力练刀,只有这样,才能撑起徵宫,保护姐姐,不让姐姐受欺负。
“你姐姐还有我呢,我们一起保护她!”宫尚角抬手摸了摸宫远徵的头,嘴角扬起一抹宠溺的笑容。
“好!”宫远徵眸中满是坚毅。
“对了哥,听说昨夜遥乐居进了歹人,姐姐她没事吧!”宫远徵知道有宫尚角在,他姐肯定没事,但还是不放心的开口询问。
“也不是什么歹人,一个老鼠罢了。”宫尚角目光瞬间变得冰冷。
“不会是花公子吧?”宫远徵猜道。
见宫尚角眸色微闪,宫远徵知道,他猜对了。
“花公子经常来徵宫骚扰我姐,也就我姐脾气好,要是我,早就给他腿打断了。”宫远徵嘴里嘟囔着,没注意宫尚角那望向后山方向的眼神,逐渐结冰,如同看一个死人一样。
宫遥徵一大早起来,就见下人们噤若寒蝉,安静的不像话。
“银铃,怎么回事?”宫遥徵有些好奇的问银铃。
银铃小心翼翼的关上门:“小姐,今日执刃晨会上大发雷霆,说宫门守卫玩忽职守,全部罚俸一月,刑杖十下,宫门上下如今连蚂蚁都是瘸的。”
“这么严重,那长老院怎么说?”
“长老院自顾不暇,执刃旧事重提,说月公子偷溜出后山都领罚了,花公子昨夜夜闯遥乐居,惊了二小姐,该当何罪啊?”
“花长老当时脸都气青了,再三强调以后一定严加管束,然后将花公子关进花宫地宫里了,让他不练出绝世神兵,不让他出来。”银铃说着,没发现二小姐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奇怪。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宫遥徵一脸狐疑。
银铃低头:“金…金侍卫跟我说的。”
“金复?”宫遥徵第一次觉得,金复这嘴也太不牢了吧。
“是的。”银铃头点的和啄木鸟一样。
金复:执刃不让我说,我敢说吗?
宫遥徵一个头两个大,花公子被关到花宫地宫了,所以他昨晚来找自己到底有什么事情?
按照时间线,不会是把山摧造出来了吧?
宫遥徵眼睛微亮,有山摧,那就更好玩了。
看来她还得拯救小黑于水火之中啊!
宫遥徵洗漱好,便出了遥乐居,到了角宫的正厅时,正好赶上饭点。
“远徵正要去喊你,你就来了。”宫尚角坐在餐桌的一侧,宫远徵正要起身。
宫遥徵将鬓边的碎发往耳后别了别:“那可不,闻着味就来了,今日午膳吃什么?”
“炖排骨!”宫尚角盛了一碗汤,示意宫遥徵在他旁边坐下。
宫遥徵从善如流,也不推拒,接过汤碗就喝了一口:“好喝。”
宫遥徵拿起一个空碗,给宫尚角也盛了一碗:“二哥也喝。”
宫尚角微微挑眉,接过碗:“阿遥有话便说吧,这样怪不习惯的。”
“二哥能不能废除了后山之人不能出前山,前山之人不能去后山这条宫规祖训啊!”宫遥徵狮子大开口,说出了自己一直想干的事情。
“你也知道这是宫规祖训!”宫尚角嘴里的排骨汤都有些不香了。
他刚以此惩戒了花公子,阿遥这就要让他将这条祖训废除了?
花公子他凭什么?
“长老们是不会同意的。”宫尚角这个时候搬出了长老们。
“你是执刃你说了算,你要是为难的话,我也不强求。就先把花公子放出来吧,这次灭无锋,应该需要他帮忙。”宫遥徵表示,不废除祖训,就把花公子放了吧。
“等用完膳,我便将那条宫规废了,阿遥快吃饭吧。”宫尚角从善如流的给宫遥徵夹了一筷子莴笋。
宫遥徵:……
你夺笋啊!
花宫地宫中赤膊打铁的花公子,火花四溅之间,背后感到一阵凉意。
打铁的动作更快了…
但他打的东西,一看就不是用来缎刀的,都是一些零件之类的东西。
他要将山摧批量生产,让他爹对他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