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是一个令人心碎的场景;死去的人几乎都是商人和他们的护卫,也许还有几个暴徒也死了。
但这是我这辈子或者上辈子第一次看到尸体。我能感觉到我的胃在翻腾,因为许多死者要么失去了一条腿,要么肚子被劈开。
我再也无法忍受了,失去了专注,然后失去了和埃里布斯的联系。一旦联系断开,我的视觉恢复了正常,我开始呕吐。我花了5到10分钟才平静下来。
当我冷静下来后,我意识到代表人类的一个光点消失了;我立刻重新和埃里布斯建立联系,一个更恶心的画面出现在我面前。土匪们正在强奸他们刚刚抓住的两个女人,我靠近一点听他们在说什么。
“你为什么要杀了那个女人,你这个蠢货?我们本可以在玩够她之后把她卖给铁民换个好价钱。”
“你才是真正的白痴。你有想死的冲动吗?想和铁民做买卖?那些海上老鼠总是说铁钱,有原因的;他们用铁器付钱,不用黄金。那个婊子差点挖了我的眼睛;就算她死了,她的身体还是温的,还能用。”
他疯狂地笑着,向另一个女人走去,一边撕开她的衣服,一边慢慢地将手中的刀子插入她的肚子。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所有的恶心和厌恶突然消失了。
剩下的只有一股无法控制的愤怒,但是我并没有在这股愤怒中失去自我;相反,我的意识感觉更加冷静和停滞。
唯一失控的是Primaferus (原始野蛮)这个咒语竟然在我没有激活它的情况下施放了,而且奇怪的是我也没有消耗任何魔力。感觉有一层薄薄的膜隔开了这股愤怒和我的意识。
我有一种感觉,我不应该让这股愤怒撕裂那层膜,影响到我,我必须试着控制这股愤怒。我开始深呼吸和有规律地呼吸,并将我的魔力引导到我内心感觉到的那层膜上。
慢慢地,但肯定地,愤怒开始消退,类似于Primaferus (原始野蛮)的变形也慢慢地恢复了正常。
这些人形的垃圾,称他们为垃圾都是一种侮辱。至少垃圾还可以用作肥料,但是连大地都不会接受这些混蛋。
这些卑鄙的生物让我更好地理解了我所生活的中世纪世界,他们让我再次面对我所处的世界有多么危险和野蛮的现实,而且我必须感谢他们,所以我决定用他们最喜欢的残忍来回报他们。我目前有75点魔力;如果需要的话,我会在这场战斗中用尽它,不让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逃走。
在距离他们的位置70米左右时,我重新和埃里布斯建立了联系,并仔细地侦查了他们的武器和位置。距离Promodynes (寻找动物)这个咒语结束还有大约10分钟。
其实,我只要记住他们的位置就行了,我只需要找到那些有远程武器的人。在11个暴徒中,有五个正在把贵重物品装在马上,四个是侦察兵,另外两个,我想,应该是领导者,因为这两个混蛋正在亵渎那些可怜女人的身体,而其他人都在做别的事情。
只有四个人有弓箭;他们中的一些人可能有隐藏的武器,比如飞刀,但是从我开始攻击的距离来看,这些都没有效果。
我必须在其他人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前杀掉这四个侦察兵,为此我必须射中他们的头部,这样他们就会无声地被消灭。我三年来的弓箭练习在这一刻真的派上了用场。
我必须靠近一些,因为我必须射中他们的头部,所以我来到了40 - 50米的距离,并在灌木丛后面找到了一个位置。当我站起来时,从这一点上,所有四个哨兵都会在我的直视线内。
他们看不到我,因为有灌木丛挡着,而且波和埃里布斯的叫声让我的动作声在所有那些乌鸦叫声中无法察觉。
我很擅长快速射箭,但是因为我的手还很小,而且还没有达到身体的巅峰,所以除了弓上的箭之外,我只能再手里拿两支箭。
我为自己做好了准备,因为片刻之后,我就要杀死人了,即使他们是罪犯。我深吸了一口气,并再次施放了Promodynes (寻找动物)这个咒语,因为它还有大约5分钟就要失效了。
在最后一次深呼吸之后,我拉开了弓,并在跳起来的同时,连续向我的目标发射了三支箭。
嗖,嗖,嗖
三支箭几乎同时到达了目标,并立刻夺走了三条生命。我刚从腰间左边的箭筒里拿出三支箭,就看到一个搬运财物的土匪发现了其中一个死去的侦察兵,大声喊了起来。
“埋伏!!!”
突然,他们躲在树木和马车后面,试图确定攻击是从哪里来的。多亏了我的超级视力,50米的距离对我来说就像5-10米一样。
所以,我能看到另一个弓箭手藏在一棵树后面,试图从那里四处张望,但是我似乎没有办法射中他。就在这时,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我把一支箭搭在弓上,瞄准了弓箭手试图张望的那一侧的树木,然后放开了箭。
嗖
箭头快速地滑过,切向了这棵树,导致大片的树皮碎裂和飞散。由于这些碎片是在弓箭手试图张望的那一侧,这些小木片刺穿了那个人右边的脸。
弓箭手痛苦地尖叫着,没有注意到就从他的藏身处走了出来。就在那一刻,我把一支箭射穿了他的胸膛。
但是当我专注于弓箭手时,其他的土匪们一定已经找到了我的大概位置,他们从两边攻击,试图包围我。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时,我也开始改变位置。
首先,我向头领们发射了一支箭,暴露了我的位置,让他们集中注意力在这个位置上,然后立刻通过绕着他们跑一个大弧度来改变我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