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啊?”那纨绔子弟抄起一双筷子顺势朝着楼上的牟斌扔去,“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来管小爷我的事儿!”
牟斌大手一抓,一双筷子被抓在了手里。那纨绔见状,忙抄起一盘菜,说着就要朝牟斌扔去。
“啪!”只见一个勺子从厨房里飞出,一下子把那人的手的胳膊打脱臼了。
这跑堂的眼疾手快,把菜稳稳的接住了,勺子快要落地的那一刻,下腰一捞。完美接住了,这让满堂的人惊讶了,这一个跑堂的都这般好身手啊!
“镇抚使?我倒要看看那个镇抚使敢来找这里的茬儿。”牟斌将筷子放到桌子上,对他身边的锦衣卫道,“你马上把那两位镇抚使给我叫来,我倒要看看那位镇抚使敢跟你在这里无法无天!”
“你个糟老头子,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告诉你,小爷从小就是被吓大的!”
“来人,让他安安静静的吃饭!”李午孙说道。
话音刚落,两个跑堂的一个杂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这纨绔直接绑在了椅子上,嘴里含着两根黄瓜,除了眨巴眨巴眼,真的是一动不动!
“各位,有人来找事情,莫怪莫怪!我让厨房给各位一人加一个桃子可好,算是给大家打来的惊扰赔罪了!”李午孙这厮瞬间把顾客的同情心赚过来了。
当然,牟斌没有也不是傻子。他说的是在李午孙的酒楼要有要务执行,让两位镇抚使亲自过来。
两位镇抚使倒是有些奇怪,这是什么大事儿还得他俩亲自来,不一会儿的功夫来到了热闹的酒楼门口。
“客官……”招呼的小二脸上的笑凝固了。
“锦衣卫公干!”
那纨绔原本狰狞的脸上,顺着脸颊滑落下来了。嘴微微蠕动了一下,亲人呐,你总算是来了。
一位镇抚使走上前,倒是惊了这食客!
“该吃吃、该喝喝!只是前来公干而已!”镇抚使问了问这儿的掌柜的。倒是第一眼就瞧见了这被五花大绑的人,到时看上去有些眼熟,但是与热闹的酒楼显得格格不入!
一位镇抚使觉着这人好熟悉啊,于是走上前瞅了瞅,居然是自己的表弟。谁人如此大胆敢绑自己的表弟,虽然他知道这家酒楼是李午孙开的,但是也不能容忍自家表弟被人绑在椅子上让人当成笑柄。
“是谁绑的?”镇抚使怒了,“掌柜的,你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本官的表弟为什么被五花大绑的被你们绑在桌子上啊?你们今天要给一个交待!”就在这位镇抚使刚想继续说话之时,另一位镇抚使推搡了他一下。这个瞬间,这位镇抚使就知道事情不是这么简单了,他眼皮微微上翻,看见了楼上的人都是二品以上的大员,这其中会不会就要指挥使大人呢。再说了,为什么无缘无故要让他们俩来公干,而且去谁家的酒楼公干不好,非得来李午孙的酒楼。
这个微不足道的动作救了他一命,他身后的脊背已经起了一层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