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打法,非常适合你的身体条件,你臂展长,高高跳起以后,加上后仰,制造的空间很大,没人可以防的住你。
但是这招用的时间长了,容易被对手发现漏洞。如果你和矮壮型、速度非常快的人对位时,你在体前不停的,双手来回倒换球,对方一个饿虎扑食,就能把你断掉。
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队长,你说的太对了,面对陌生对手,我这招百试不爽,可是面对王二刚防守,每次都被他生生抢断。”耿超群点头说道。
陈奕帆接过话茬说道:“所以现在要对你技术进行升级,以后你就少运球,接到球以后,只运一下,急停中投。
或运两下急停,跨下拉回,后仰跳投。
或者运两下急停、背后也可以拉回,后仰跳投。”
反正你记住,你的运球技术和力量弱,那你就少运球,通过节奏,晃开对手,直接投篮。
“嗯嗯嗯”耿超群听的入迷一个劲点头。
“队长,你看我技术怎么改进提高。”一旁的王二刚按耐不住问道。
“你呀,是自己把自己困在笼子里了,你总觉得没他俩高,所以不敢大胆进攻。
其实个子矮,只是防守时有劣势,进攻劣势不大,只要你把“小快灵”练到极致,个子矮还有可能成为你的优势。
所以你要把自己变成一个攻击性很强的球员。”我正说着,忽然瞟见耿超群的父母来了,面对人家父母我真不知道说什么,赶紧对球员们说:
“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等你们伤好了以后,我在针对性训练,你去把医药费交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顺手掏出一沓钱,塞给了王二刚。
看着手背划开口子,我苦笑的摇了摇头,这个年龄阶段的男孩真是太叛逆,太极端了。
篮球赛既然挪后了,我就得赶在过年之前,把全国所有的分公司视察一遍。
本来这件事一个多月前,就定下了,结果出了袁大龙的事,就延迟了。
有一次,王俊问我:“你现在已经那么有钱了,就不能停下来享受,享受,或者别整天呆在那破学校,专心做你的生意。”
我听了以后,只能不语,苦笑的摇了摇头。
王俊读书时,被那些公式整怕了,看见公式就恶心。
有些话,和他说不了,达不到共鸣。就算是至亲至爱之人,有些话也没必要说给他们。
“学习不会阻碍生意的发展,只会相辅相成。另外了,我不爱应酬,我不知道和一群陌生人,说什么,总不能说我是重生者吧。
我能发达纯熟运气好,拼劲足。
我拥有超前认知,正好看到这个年代,培训领域还没有发展起来,我就做了。
没想到被我赶上了,短短半年,差点成为我省首富。
另外了,人有钱了,饭局也就多了。我又不喜欢那种大鱼大肉,整天灯红酒绿的生活,为了躲清闲,我还不如躲在学校。
走时,我见了三波人。
第一波人,是面粉厂的职工和中层领导。
今天来的这些人里面,除了蒙大毛他们四个没来,还有一个人没来,刘会计。
最近我收购了许多破产的厂房,我深究了一下,一方面是国外对技术的封锁,大量的技术和资金撤离,导致正建的厂子无法完工,设备无法升级,沿海的私企,又强势崛起。
另一方面原因,就是厂里都是刘会计这样的领导,整天想着中饱私囊,奢侈淫靡。
厂子都倒闭了,工人聚在厂前闹事,他们照样夜夜笙歌。
所以一见到刘会计,我的厌恶之感,就往上冒。
“大家安静一下,我只说两句。今天你们能来,就证明了一切,以前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
我向你们保证,只要你们好好干,厂子所有的效益,除了基础建设,我都会返还给你们。”
我说这话是有底气的,就过去厂子效益不好,工人的工资都高于其它工厂的平均工资。
住可能条件一样,但是吃,绝对比我们县委食堂伙食标准高。
有些人觉得我吹牛,你一个面粉厂还比人家县委食堂伙食标准高。
我还真没吹牛,最近我被邀请参加工商联的一个会议。
别人都是频频敬酒,礼貌攀谈。我一看十几个菜都是硬菜,我就大快朵颐吃起来。
边吃边想,县委就是不一样,待遇这么好。
等我吃的差不多了,出去上厕所,看见普通职员都端了一个“洋瓷碗”,大口吸面。桌子上除了一碗面汤啥菜都没有。
我才知道我是特殊待遇。
我们厂的员工,我交代过,都是干重体力活的,不能亏了身体,每顿不少于三个菜,每顿都要有肉菜。晚上如果加班还有一顿猪肉炖粉条。
后来我们和养鸡场合作了,麦麸子除了卖,剩下的就换成鸡蛋,虽然达不到肉蛋奶自由,但是鸡蛋工人可以使劲造。
言归正传,我大声问工人:“大家都知道了,我们这次要搬到省城去。如果不想去的,想离职的,可以说。我可以多发他一个月的工资。”
上次事件以后,我对这些工人有点寒心,最后再考验考验一次工人的忠诚度。
下面熙熙攘攘,好多工人都没有脱产,家里都有麦地和果树。平时在县城他们还能照看一下,可是到了省城就顾不上了。尤其是临时工,面临重大抉择。
过了好长时间,下面还在议论。
我看差不多了,就出声打断了大家。
“不想去的站这边。”和上次一样,我指了指旁边。
我发现我这人挺记仇的,总是让别人做抉择。
我站在原地,静静的等了几分钟。
又问了一遍:“有没有人不想去。”
大家一言不发。
“出发。”我喊了一声
人们缓缓的朝大巴车走去。
工人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大巴面前,
我又把大家喊停下:“大家不要心情沉重,我告诉大家一件好消息。停了三秒,我说道以后我们厂没有正式工和临时工之分了。”
我刚说完,人群里面的正式工就议论开了。
我等了几分钟,又问道:“正式工有没有不想去的?不想去的,站这边,我指了指我旁边。”
人群鸦雀无声,都害怕自己不小心挪了一步。
“看来大家都想去,那就好,我再告诉大家一个消息。”我缓缓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