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瑶郡主虽然脾气坏,但人长的美,身段也好,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
买了静瑶郡主,他们把钱一分,出了京城,还能逍遥一年半载的。
王二立马会意,扛着麻袋,就和宋三离开红袖招,去了怡翠楼。
不一会儿,两人就喜滋滋的拿着银票出了怡翠楼的门。
红袖招的老鸨这才转身上楼,到了许秋鹤的房间。
“主子,按照您的交代,都办妥了,人已经被买到了怡翠楼。”老鸨毕恭毕敬的说道。
“嗯,知道了,等她吃完了苦头,再送个信给西山公主。”许秋鹤漫不经心的说道。
而西山公主府这边,西山公主寻找静瑶郡主未果,又在夏雨棠这里受了憋屈,满肚子火气的回到府中,却不见驸马叶徽商。
“驸马去哪里了?”西山公主眼神阴冷的问道。
“回……回公主,驸马去……去除夕宴会,还没有回来。”叶徽商的一个小厮结结巴巴的答道。
西山公主一脚踹翻了小厮,“狗奴才!还想诓骗本宫,宴会早在几个时辰前都结束了!”
“来人,给本宫拖出去打!打到他说实话为止!”西山公主怒道。
那小厮喊着救命,被下人拖拖了下去,不一会儿便传来了痛呼声。
西山公主心烦至极的回了内院,自己的女儿不知所踪,她却一点线索也没有。
要是让她知道是谁害的静瑶,定要将罪魁祸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西山公主房间里的灯一直没有熄灭,她焦急的等待着静瑶的消息,自己的丈夫却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直到亥时末,也徽商才一身酒气的回来,进门便嬉皮笑脸的说道:
“怎么还没睡?在等我?”
西山公主看到叶徽商这么晚才回来,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去哪里了?静瑶不见了,你这个做父亲的,不仅毫不在意,还去外面鬼混!”
西山公主说着,便一巴掌打落了茶几上的一应物什。
叶徽商看到西山公主冲自己发火,压下眼角的厉色,转而又去哄她。
“我是去和几个朋友谈诗喝酒,静瑶还没回来吗?她怕不是自己去哪里玩了吧?要我说你也不必紧张,静瑶什么性子,你这个当娘的还不知道吗?好了,我的好公主,你快去沐浴,歇息吧。”
叶徽商揽着西山公主的肩膀,眼底满是柔情,轻言轻语的哄道。
西山公主也知道自己女儿的性子野,有时出去玩几日未归也是有的,不过每次都会留个口信,但这次却没有留任何口信,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她心慌的厉害,怕出什么事。
但听到叶徽商这么说,又觉得可能真的是自己过于紧张了,可能是这次忘了给她留信。
西山公主转身面向叶徽商,却看见他的脖子里有一处粉色的痕迹,遂皱眉问道:
“你脖子那里红红的一片,是什么?”
叶徽商没想到西山公主会突然这么问,心里忙道了一声“糟了”,面上却不显。
他伸手拉起衣服领子遮了遮,才糊弄道:“啊?什么是什么?哦,今晚我们喝酒时,脖子被蜘蛛咬了一口。”
“这是冬天,哪里来的蜘蛛?”西山公主疑惑道。
“好了,好公主,良宵苦短,还是让为夫好好伺候您吧!”
叶徽商说着,嘴唇便亲了上去,不一会儿,西山公主就被叶徽商迷惑了心神,忘了刚刚的疑惑。
只是当西山公主沉浸在温柔乡里时,静瑶郡主却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