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怪他,而是我气他居然一句话也不让下人带给我。不管他做什么事情,都事前告知我一声,让我至少不用担心就好了。难道这也不可以吗?义兄。”攒起了两道秀眉,不解的夏诗璇就把自己的心里话全都告诉了沈烈。想虽然自己语气全是气愤,但是她心里关心他的安全多过生气。
“这件事情,确实是他的错。”沈烈眉头一皱,威严地道。
“义兄,你这次为什么不帮他了。?”忍不住皱了皱眉,夏诗璇低哼了一声,不敢相信地道。
她没听错吧!义兄这次居然会站在她这一边,这令她有点惊讶。如果换回平时,义兄一般都是站在玄天煦那一边的。
噙着高深莫测的微笑,沈烈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夏诗璇说道。“因为这次他真的做错了,所以义兄改天帮你教训他一下啊!义妹。”
听见沈烈的话,夏诗璇差点傻眼,她不可思议地望着他。
今天,义兄怎么这么奇怪?
夜里,美人阁
一路走进入厢房里面,侍妾郑月霜就朝着在铜镜前梳发的沈盈盈愠怒
地道。“沈盈盈,都已经好些天了,你说那个尼姑怎么到现在一点小产动静也没有。还是说,你的那些番红花对她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我想,这不关我那些番红花的事吧!霜姐姐。”挑眉,侍妾沈盈盈冷望她,自己一副悠闲自在的梳理自己青丝。
“如果不关你的事,那关谁的事。也不知道当日是谁誓言旦旦的说,只要用了这个番红花和麝香的方法,就会导致那个尼姑小产的。可如今却是这般无用,早知道当初,就按兰儿所说的去做,说不定那个尼姑早就小产了。”实在无法忍受沈盈盈这种态度的侍妾郑月霜,她毫不客气的指责和怪罪沈盈盈。
侍妾郑月霜在心里暗暗骂了沈盈盈:该死的贱人!给出的计谋一点效果也没有。早知道,当初就不该听取她的办法了。
“这才过了几天,瞧霜姐姐你这么心急的样子。”侍妾沈盈盈不满郑月霜把所有气撒在自己身上,就开口冷嘲一下她。
好个郑月霜,居然把全部的责任都推到她的头上,看她那天不把这个贱人狠狠报复一下就誓不为人。
“试问我能不急吗?沈盈盈,还是你想等那个尼姑真的把孩子生下来,你才会焦急。”看不惯沈盈盈事不关己的样子,侍妾郑月霜更来火气,恨不得把她给掐si。
“那你觉得我,会让她的孩子顺利出世吗?”不是她不急,而是沈盈盈对她别有想法,表面与她合谋,实际上是她自己一直都在算计这个郑月霜,让她去做自己的替si鬼。
一直以来她之所以这么冷静,也是避免东窗事发时,她也可以全身而退,好让郑月霜这个贱人做她代罪羔羊。唯一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个蠢女人,被自己利用了,还没觉悟还一直傻傻的听从自己的话,简直愚蠢极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最好趁王爷围剿山贼回来之前,就把那个尼姑的孩子解决掉。否则,等王爷回来了,我们恐怕就不好下手了。”轻蔑地瞥了她一眼,侍妾郑月霜冷冽地说出自己所担心的事情。
不管怎么说,这对她们来说,确实是一个很好下手的好机会。否则错过了,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一直有派人监视夏诗璇一举一动的侍妾沈盈盈,她把自己所知道的消息跟郑月霜说一下。“不知道霜姐姐你有没有留意到,最近那个尼姑和沈王爷天天黏在一起的事情。”
“沈盈盈,这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再说,沈王爷不是那尼姑的义兄吗?”一听,侍妾郑月霜就从嘴角扬起一抹冷笑,认为义兄妹见面相聚这是最平常不过的事。
“他们是义兄妹没错!可是,你可有想过,这孤男寡女天天待在一起,这难免不会被人流言蜚语什么的。”一步步设计,引you郑月霜进入圈套的沈盈盈,她别有所意的让她引上gou。
“你该不会是想……”忽然意识沈盈盈想要干什么的侍妾郑月霜,她一怔,话还来及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没错!如果番红花这个法子失败了,那我们就只好污蔑她与沈王爷有奸情了。到时,我们再买通一些下人来指证他们这一对奸夫淫妇。”侍妾沈盈盈理所当然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就把虚假的事实说成像真实的一样。随后,沈盈盈黑眸闪过一丝狡猾的光芒,但却是稍纵即逝。
“可是,这法子行的通吗?毕竟,沈王爷也不是好惹的主,会任由我们如此诬陷他吗?”微微一震的侍妾郑月霜,她倏然瞪圆双眼,认为沈烈不是一般人,就讽刺回复沈盈盈。
想不到沈盈盈这张表面温柔之下,居然藏着这么恶毒的嘴脸,这不禁让她有点悚然。
“难道你没听过‘人言可畏’这四个字吗?毕竟,府里有这么多下人都看见了,恐怕沈王爷想否认也不行吧!你说是不是啊!霜姐姐。”表情一冷的侍妾沈盈盈,她那美艳的脸庞扬了笑容,看着郑月霜想要退缩的样子,就继续怂恿引导她掉入自己谋划的圈套里。
“可是,王爷会相信我们所说的话吗?万一王爷他不信我们,而相信沈王爷的话,那我岂不是被你害死了。”咬着下唇的侍妾郑月霜,她浓烈的妒火烧灼着自己的心口,冲着沈盈盈发怒道。
“怎么?你害怕了?”侍妾沈盈盈嗤笑一声,转眸凝视郑月霜,用语轻佻地嗤讽她。
这个贱人,总算不完全愚笨,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了。
沉吟了半晌,侍妾郑月霜怒不可遏地纠正,仿佛为了掩饰自己心虚。冷嗤了一声,她从嘴角勾起轻蔑的讽笑。“怕!你看我何时怕过谁啊!
我只怕到时弄不死那个尼姑肚子的孩子,我才真的觉得怕自己会被王爷赶出王府呢?”
有你和我陪葬,我怕什么,沈盈盈。如果事情败露了,就算是死,我也要拉着你一起死。
“既然不怕,那我们到时候就静观其变,如今说太多也是没什么用。”半觑诡眸,侍妾沈盈盈高深莫测地道。
厢房里,两个女人各怀心思,究竟是谁在算计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