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绮后退了两步,笑着擦了擦眼泪,“姐姐就是想你了嘛。”
“姐,我们毕竟没有血缘,你注意分寸。”
少年的脸上升起一抹别扭的红晕,面无表情的越过司绮,往回家的方向走。
司绮跟了上去,笑得一脸幸福。
前方的少年忽然又停了下来,转身往弄堂外走。
司绮大声问,“你去哪里呀?”
少年摆了摆手,回答,“给你去斩鸭子...”
她愣了一下,笑得更加大声,
“谢谢弟弟!弟弟真好!”
少年回头,奇怪的瞥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点了下头。
真~好~啊~
*
许熹重生后,先天不足的身体和心脏奇迹般的全都好了。
这显然不能用任何科学的知识来解答。
好在他都是在家里治疗的,具体情况并没有机构组织清楚。
遣散了医疗队、销毁了一切数据之后,他的情况再也无人知晓。
许熹和司绮在第二个月,便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苏格兰岛浪漫的天涯海角,古老的城堡,价值过亿的珠宝和冠冕,世界上最华丽的婚纱礼服,全世界瞩目的婚礼。
以及,最美的新娘和最英俊的新郎。
两人在双方的亲人和朋友见证下,终于互相许下了一生的承诺。
许熹是司绮过尽千帆后的归途,他将她从地狱的血海里拉出来,是她灵魂的救赎。
而司绮是许熹自始至终的唯一,她是他孤独世界里的那支玫瑰花。
他们彼此凝望,从前种种如云烟消散。
从此,那些上辈子的执念,也都变得不重要了。
顺其自然,该来的总会来。
只要相爱的人在一起,前方不管有什么,都不怕。
*
夜晚的酒会,司绮换上了一身正红色的旗袍,挽着许熹的手臂,穿梭在宾客之间。
从港城赶过来的蒋星璨、端着酒杯过来,和许熹轻轻碰了碰杯。
“恭喜哥,”
然后,他垂眼看向司绮,笑得礼貌而官方,“恭喜嫂子。”
两个男人视线碰撞,神色如常,举杯干了杯中的酒。
司绮便也从旁边端了一杯,准备喝一口意思意思。
许熹和蒋星璨同时伸手,阻止了她。
一个按住了她的手臂,一个直接从她的手里拿走了酒杯。
“嗯?”司绮皱眉。
许熹笑道,“从今以后,你可以不想喝就不用喝。”
一旁的蒋星璨漫不经心的耸了耸肩,好像刚才的举动只是一个意外。
他喝了自己杯中的酒,转身朝钱非恒那群人走了过去。
...
*
深夜,洞房花烛。
许熹身体好了之后,夜里像是变了一个人。
像是要一雪前耻似的,没个节制。
他本就有很多本钱和天赋,如今......每次都折腾的司绮哭的梨花带雨。
今夜是他们的新婚夜,许熹不知道从哪里买了一些好玩的玩具,邀请司绮和他一同赏玩。
这一玩,又玩到了凌晨一点。
最后司绮累昏了过去,连澡都是许熹抱她去洗的。
凌晨两点,许熹安置好了司绮离开了卧室,去了书房。
这里和S市有大概八个小时的时差,此时是S市的上午十点多,他有一场很重要的股东会议要开。
书房的斜对角,静逸的卧室里亮着玫瑰红的夜灯,床上的清冷美人睡得香甜。
一直潜藏在暗处等待机会的蒋星璨、悄悄进了门,钻进了司绮的被窝里,从身后将她紧紧拥抱。
司绮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声,“老公...?”
“嗯。”蒋星璨低声应了。
他扯过一旁的丝绸眼罩,帮怀里的女人戴上,随后温柔的脱下了她的睡裙。
女人娇气的推开他,半梦半醒的撒娇抱怨,
“不要了...”
蒋星璨像是听不见一般,只是不厌其烦的亲她、哄她、逗她。
直到女人得了趣味,提起了新的兴致。
他才终于开始顾自己,紧紧的拥抱了她。
....
*
宝贝,老公也回来了呢~
但老公不会打扰你和哥的幸福,就像现在这样偷偷的藏在暗处,偶尔得一点甜头就够了。
至于将来的事,谁知道呢?
将来再说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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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西北面的崇明岛上,花雨村的风中依然是鸡鸣和鸟叫,清新怡人。
后山的山坡上,原本有一棵上百年的冬青树。
但上个月忽然遭了一道惊天的闪电,恰好劈在这棵树上,当场便燃了起来。
山坡上的野草依然郁郁葱葱,冬青树却只剩下半截烧焦了的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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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