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是发现她不见了,还是一直跟着她来着。
“你还没回答我!”秦晏怒瞪着她。
“呃!我搜个身先。”
秦晏咬牙:“我来!”
“这不好吧!”这厮有洁癖他知道,连号个脉都要盖帕子,这事能干吗?
“不然要你来?”
“嗯!还是你最合适!请先!”
秦晏给管事搜身,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一顿找,就找出几十两银子,没有大额银票。
另外两人也被摸了一遍,两人加起来也就十来两碎银。
莫汐禾摩挲着下巴,不应该啊,钱放哪里了?
她起身威胁他们骑的三匹马转圈圈。
连马鞍背面都伸进手摸了摸,什么都没发现。
“把他们鞋脱了!”钱是肯定有的,只是藏的严实而已,她还能找不到?
秦晏……
闭了闭眼,给他们三人把鞋都脱了。
从两个家丁的鞋里还真找出了两张银票。
秦晏看着从鞋里点出来的东西,有点愣,不知道该用那只手捡。
莫汐禾也有点不想捡,可是这是齐家的钱,她就是恶心死也要拿走。
就是施舍给路边的乞丐,也不给这些人留下。
拿块帕子裹着手,从地上把银票捡起来,放到一个油纸袋里装好。
看了看那个管事,又看了看秦晏。
秦晏头皮有点发麻,一种不详的预感扑面而来。
莫汐禾对着他眨眨眼,“还有一处没有搜,辛苦你喽!”
秦晏真想转头就走,可…哎!
只能硬着头皮下了手,不过他也学着莫汐禾的样子,拿块帕子把手裹好。
莫汐禾看着从大管事裤裆里搜出的一沓银票,亿言难尽!
这特么的都是什么骚操作。她拿着有点烫手。
不过秦晏也没打算让她拿着,从莫汐禾手里把那个油纸袋拿过来,银票放进去,才递给她。
两人回到队伍里。
莫汐禾是不是看他两眼,看的秦晏说了话。
“你要问什么尽管问。”
莫汐禾想了想问道:“那人是齐家的,你没有话要和我说吗?”
“没有!你高兴就好!”秦晏面无表情。
这些年齐家利用他们母子,攀上镇国公府,不仅不知道感恩,还一副欠他们的样子。
和国公府里的人,比他们母子还亲近,他早就对他们不耐烦了,若不是他常年不在京城,他会亲手收拾了他们。
自从他们去了西南,秦清歌从来没提过齐蕴馨和齐家只字片语,应该也是被他们的作为寒了心。
她对齐蕴馨是打心里宠的,不仅乖巧懂事,还得她母亲的喜爱,她常年带着秦晏四处游走,有了齐蕴馨的陪伴,她娘才有了笑颜,对此她是感激齐家的。
在莫家村时她也不是看不出齐蕴馨的小心思,可那又怎样,还不是太在乎她儿子了,只要无伤大雅,她纵着些能怎样。
只是没想到的是,和莫家人的关系降到了冰点。
直到齐蕴馨给她下毒,强行带她离开莫家村,那时她才知道她以为的单纯小姑娘,一点都不单纯。
她才回想之前的种种,惊觉原来齐蕴馨一直在利用她,可惜已经晚了。
莫汐禾咬了咬牙,赤兔这位可是看到了,怎么没啥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