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您看到送我来那人长什么样了嘛？”

“哟！这大晚上的，灯又刺眼，我还真没注意到，他送你进来就出去了。”

许大茂还想问几句，医生走了进来。看到许大茂醒了，过来跟他检查了一下头部，“许大茂同志，你以后喝酒可得注意了，昨晚要不是你朋友及时把你送过来，你很可能因失血过多死了，知道嘛！”

“有这么严重吗？医生，我感觉现在也还好啊。”许大茂辩驳道。

“每年因为喝酒摔伤摔死的人多了去了，你要不信，改天再喝个试试！”老医生不高兴地瞪着许大茂。

“好了，既然你醒了，那就再住院观察几天，输几天盐水消炎，没事就可以出院了。”兴许是许大茂的态度，老医生说了几句就走了。

留下一头雾水的许大茂躺在病床上思考到底谁把他送到这里来的。

到了中午，看到隔壁床的病人家属送来了午餐，许大茂也感到了饥饿难耐，又不好意思伸手，只能强忍着头晕穿着拖鞋慢慢踱步到外面自己买点粥。

不过才走到门口就感觉头晕眼花的，两腿一软忍不住就朝前跪了下去。就在身体往前倾得时候，一双大手扶住了他，同时还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哟！许大茂，我才到门口你就跪迎来了，我可没你这么丑的孙子！”

“傻柱！”许大茂抬起头，果然是那张皱巴巴的老脸。

“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来了，昨晚是不你打的我？”许大茂咬牙切齿地说道。

傻柱把许大茂单手半搀扶半拎回了床上，又将手里的饭盒放了下来，这才不满地说道：“我说许大茂，你丫是属狗的，见谁都要咬一口！昨晚要不是我把你送到医院，你早就死在路上了！”

“真的？你有那么好心？”许大茂一脸怀疑地问道。

“我还煮的呢，早知道昨晚应该把你丢在那里，让你死了得了，你就这么感谢救命恩人啦？”

“我才不要你救！”许大茂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干巴巴地回了一句。

“得！我就当救了一条狗，好歹是一条生命不是。”傻柱不以为然的说道，反正许大茂这小子，天生和自己反冲，自己也没想着他嘴里会有什么好话。

“粥在饭盒里，住院费我给你交了，出院记得还我，晚上自己买东西吃，我就不过来了。”傻柱交待完，背着手就走了出去。只留下满脸神色复杂的许大茂看着背影发呆。

许久，打开饭盒，里面还是热乎乎的米粥，下层是一碟炒猪肝。

不知道为什么，许大茂心里像是打翻了瓶子，说不出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