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己子女都不在身边,拿着房子和钱又有什么用呢。这出了问题的房子想要租出去或者转卖都不容易,没有哪个正常人会接手这样的房子。
存款呢,自己可能未来十几年都不愁吃喝了,但是想到还有个偌大的拖油瓶,秦淮茹却是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在医院休养了几天,秦淮茹不得不出院了。街道那边一直催着她赶紧给易中海处理身后事,其次是易中海的尸体一直放在医院的停尸间,费用也不低。
秦淮茹不想花这个冤枉钱,所以感觉身体差不多好了之后,就提前办了出院手续,而瘫痪的贾张氏,秦淮茹只能花大价钱请了一个护工去照顾她,毕竟不是谁都能忍受贾张氏那张嘴的,尤其是得知自己成了瘫痪以后,贾张氏的嘴更加恶毒了。
恨不得每个在她面前走动的活物她都要无情地诅咒过。
易中海的事情办得很简单,秦淮茹大约知道四合院的人都不待见自己这一家,也没想着在院里设个灵堂让众人前来吊唁,然后自己收个礼金,虽然大家应该都不会过来。
找了几个苦力在城外寻了块地,给易中海草草的打了副薄棺,趁黑就放了进去,盖上土,立了块碑:易中海之墓,无前无后。大约以后是享受不到后辈的烟火气了。
易中海苦苦算计了一辈子,把四合院所有的人都算计了一遍,先是徒弟贾东旭,然后是邻居何雨柱,再次是轧钢厂的徒子徒孙们,最后是徒弟媳妇秦淮茹。
只是算计来算计去终成了空,贾东旭英年早逝,何雨柱看清了他的面目和他断绝了关系,徒子徒孙们也只是想和他学点技术,并没有给他养老的念头,而秦淮茹则是更狠,亲手把他送下了地狱。
人死了也不过一块地,一方土和一副棺材而已,他的下场只不过比乱葬岗的那些人多了点掩盖而已。
四合院又恢复了以往的宁静,大家再也不会提到易中海的名字。他就像一阵穿堂的风,来时掀起了风沙,迷了大家的眼睛,待风止沙落后,大家又恢复了明亮,继续自己的生活。历史是用来铭记的,而有的人连成为历史的资格都没有。
三载五载,他的名字,他的事情,都会逐渐消散在一代人的回忆里。
只有一大妈,在某个夜晚端了一碗饭点了三炷香,放到了三岔路口,算是给薄情的丈夫最后一点慰藉吧。
秦淮茹破开了封条。将屋里的东西能卖的卖,该扔的扔,然后拿着房间里的几十块钱和存折出了门,临走前还不忘给自己的财产挂了一把锁。
事实上她的死鬼丈夫确实有一笔资产,不过却没有想象中的厚实,仅仅是几千块钱而已,和她想的万元资产差了不少。
秦淮茹把钱又存到了自己的户头,只留下了几百块钱做花销。接下来她要去大吃大喝一顿,然后给自己买点衣服。
因为明天,她亲爱的婆婆,恶毒的瘫痪人士贾张氏就要出院了,她又要回到当牛做马的苦日子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