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最后,商容洲还是不死心的想再说一说秋霜,她还想最后再争取一下秋霜留下,商容洲一边拍着秋霜的肩膀,一边对着她笑道:“要不然我给你一大笔金子,你就留在江南城吧,不管你是招赘也好,还是留着金子潇洒一辈子也好,你……”
“我,秋霜,喜登,长公主殿下身边的掌事姑姑,一定要跟在前长公主商容洲的身边,不管是谁阻挠,就算是公主殿下不同意也不行。”
“除非等到我死的那一天,不然,没有谁能阻止我的想法!”
商容洲看着秋霜,她现在好像真的对秋霜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罢了罢了,如果她实在是想跟在自己的身边,那就跟着吧。
她一定会尽力保护秋霜的安全的。
若是到了最后,已经到了她身死的时候,她就算是求,也要求赵呈徽给秋霜一个好归宿的。
商容洲无奈的看着秋霜,她叹了口气:“你要是之执意想在我的身边,那就呆着吧,只是我已经不是从前的公主殿下了。”
“不管你是不是公主,我都要跟着你。”
商容洲感慨,她这是何德何能,能遇到秋霜这样的人。
“公主这下可以告诉我,你想要怎么做了吗?”秋霜说的是她们在江南城的事。
小皇帝和国公都在江南城。
商容洲顺了顺自己有些发痛的胸口,她看着秋霜。
时日已经不多了,她还是要尽快解决。
商容洲道:“去见皇帝。”
“殿下这是要……”秋霜无解,公主殿下为了赵公子的登基可谓是花了大心思,但是反的是皇帝的位置,皇帝是公主的亲弟弟。
“殿下这是要帮谁?”秋霜轻声道。
两难的处境。
商容洲看着秋霜的脸,她的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商容洲道:“你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商容洲紧锁眉头,秋霜看着她这样,便什么也没有再说。
——
很快,秋霜娘就收拾好了房间,招呼着商容洲去歇息。
商容洲进了屋子,秋霜后脚也跟着进去。
商容洲道:“怎么啦,你现在还要继续给我铺床吗?”
秋霜伺候商容洲已经成了一个习惯,秋霜道:“我在公主身边一天,就会伺候公主一天。”
“好啦,以后就不要再叫公主了,就叫容洲吧。”
容洲……
“不,不行。”秋霜心里念叨着这两个字,她拒绝了。她怎么能叫公主殿下为“容洲”呢。
商容洲笑眯眯的看着秋霜:“都说了要跟着我了,那你就得听我的话呀,就叫容洲吧。”
“实在不行……”商容洲见她面露难色,她话音一转,问:“秋霜,你是不是比我小一点啊。”
秋霜点了点头,她比商容洲小几个月。
见她点头,商容洲有了一个主意:“要是你实在叫不出口‘容洲’,那你就叫我容姐好了。”
“比你大,当你姐姐不过分吧,哈哈。”商容洲爽朗的笑了,只是她笑着,那脸色惨白的却像个活死人。
秋霜没有理由一而再的拒绝商容洲。
她听着商容洲的话,她答应了。
望着商容洲那双漂亮的眼睛,秋霜忍不住叫道:“容姐。”
嗯,有点娇羞。
秋霜转开了头。
商容洲看着秋霜这样子,她心里是说不出的高兴。
从没想到秋霜娇羞的样子竟然是这样。
“乖秋霜,不,乖喜登!”商容洲故意调侃秋霜。
说到这里,商容洲又想起了一件事:“哎?你是想让我叫你秋霜,还是叫你喜登?”
秋霜眉毛皱在一起,她认真的思考了一下:“你想叫什么都可以。”
“嗯……还是叫秋霜吧,秋霜这个名字叫了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了。”商容洲这是和秋霜商量的语气说道。
秋霜点头。
其实不管商容洲叫她什么都行。
两个女生刚说完话,秋霜娘又从外面进来,她一眼就见到秋霜正在给这位姑娘铺床,秋霜娘也没有想太多,只想是两个孩子在宫里互相扶持互相帮助。
秋霜娘走过来,秋霜和商容洲两人一时停住了话音。
商容洲看着秋霜娘的怀里还抱着一个枕头,她率先道:“婶,这枕头是给我的吗?”
秋霜娘乐呵呵的,毕竟是女儿的朋友。
秋霜娘笑着把枕头放到床上,两只手又按了一下:“我前段时间刚买的西域的棉花,很厚实暖和,做成了枕头,你远道而来辛苦了,家里也没什么好东西,只有这个枕头了。”
商容洲的手也按了一下枕头,嗯,确实很暖和。
只是秋霜娘的话让商容洲的心头稍稍有那么不快。
按理来说,秋霜是她身边的贴身姑姑,赏钱月钱在宫中都是能排得上名号的,而秋霜又是一个体贴的人,每次发了月钱赏钱都会寄到家里。
按理来说,这秋霜家应该很有钱才是,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
商容洲的脸上不显山露水,旁边的秋霜倒是拉住的她娘的袖子:“不早了,容姐你休息吧。”
说罢,秋霜拉着娘就出门了。
商容洲坐在床边,房间里只点了几根蜡烛,忽明忽暗的光线让她昏昏欲睡。
她直直的躺在床上,头下面枕着秋霜娘给的枕头,自己又给自己盖好被子。
闭着眼睛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