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一起走吧。”空桑对着不远处的唐安安说道。

不过在外人看来，这一幕还是相当诡异，毕竟眼的唐安安已经死得透透的了。

难道真有什么鬼魂之说，也说不准，毕竟有田田死而复生在前。

“到哪去？”白牧从外面走了进来。即便是一袭素衣，依旧是掩盖不住他的俊朗。

手中的木钗被白牧悄悄放到了身后，看着眼前这尊赶不走的大佛，白牧也是头疼得厉害，偏生在这灵堂之上还不好动粗。

“空桑公子，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白牧说的那叫一个客客气气， 可是语气中不容拒绝。

赶人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 ，空桑的脸皮是厚的厉害，也经不住一再地哄赶。

看了一眼台上的唐安安，此时已经下来了，乖巧地走到了空桑的身边：“走吧。”

唐安安一脸地淡漠，此时她的脸上已经看不出半点喜怒。

心死大概也就这样，经过了千百遍的努力，依旧是没办法活生生地站起来。

如今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即便是留在王府，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烧。

呵——

没想到到头来，落了个如此缥缈的境界。

唐安安完全没有发现白牧在她说出口的时候，那半分地失神。

奇怪，最近怎么总是听到唐安安的声音，仿佛她就在自己身边。

看着眼前睡着了似的唐安安，白牧握紧手中的发钗，一定是自己太过于想念她了。

目送空桑离开，唐安安紧随其后。

经过白牧的时候，忍不住回头，呢喃道：“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爱过——”

白牧的声音很轻很轻，甚至连擦身而过的唐安安都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