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大厅之中通天八卦众人走得干干净净。
大厅上几凳桌椅,一应摆设皆被通天剑气毁坏,屋顶和厅墙也被杨筠松身子撞裂。
大厅上是一片狼藉,满眼的断壁残垣,看样子是要大修一番了。
“杨公子,你怎么还没换上衣裳,是不是锦衣你不欢喜?”兑武曲说道“那我去寻身青衣来给你换上。”
杨筠松还站在那里,静静地站在那里。
杨筠松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只是没有开口说话。
大厅上众人,巽巨门与杨筠松算是相熟的。
巽巨门行到杨筠松身前,道“杨公子,八卦中的这一场危难……”
巽巨门突然尖叫起来,道“杨公子,你的耳朵怎么流血啦!”
杨筠松的耳朵中流出血来。
杨筠松的眼睛中也流出血来。
紧接着,杨筠松的鼻孔中也流出血来。
杨筠松的七孔中皆有鲜血流出,杨筠松的人也倒在了血泊之中。
伏羲与文王双双抢了过来,伸手托住杨筠松将要着地的身子。
杨筠松的口鼻眼耳中不停地有鲜血溢出,杨筠松的脸色也变得惨白,不见一丝生气。
杨筠松的人也昏迷,死一样的昏迷。
巽巨门见了,心头大乱,颤声道“杨公子这是死了吗?”
文王摇了摇头,道“杨先生有大帝先天灵药护住心脉,死是死不了的。”
兑武曲取了青衣回到大厅,转眼见杨筠松倒在血泊之中,这才明白他一直不把金衣换上的原因。
想是诛仙剑虽不来诛杀杨筠松,但剑上杀气太过霸道,剑气所过之处是寸草不生。
杨筠松有伏羲先天灵药护住心脉,剑气要伤他性命自是不能。但是剑气过处,却将他的五脏六腑震裂,杨筠松受了重伤。
杨筠松重伤过后,只需盘膝打坐,将先天灵药生成的内力行上几个周天,身上伤患自是能大好。
只是杨筠松不甘示弱通天,强忍住一口伤血,全凭一口真气支撑。外人看他是神色无异,举止正常,实则上那时他胸中是翻江倒海,几欲撑裂。
是以兑武曲取来金衣要他换上,可是又有谁知晓,当时杨筠松手足无力,耳晕目眩几欲跌倒,哪里又有能力将金衣换上。哪怕是多说上一句两句,都仿佛要头裂而亡。
乾禄存,坤辅弼,离文曲一众八卦中人眼见扬筠松伤重,关切之心都不禁溢于言表,一起不约而同地看向伏义与文王。
伏羲轻轻将杨筠松身子放落地上。
“杨先生只是被剑气震伤,并无大碍。”伏羲道”兑武曲,你收拾好一个安静的房间来,给他将养休息。杨先生睡上一大觉,自是能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