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二日言行录
十九时十四分我回到家,还没开门见门抓手上有一字条,我打开一看:刘家庄光叔去了。我一搜口袋只有一百多元,我想了想老家抽屉里应还有二千多元,便赶忙骑行回老家。
半个小时后打开老家大门,走进白金老太太的北卧,没有什吗(意什么)异常,左手去拉开电视桌的左抽屉时一搭拉手时抽屉拉出,我大惊之下在抽屉里找钱,几千块不翼而飞,凭我埋在福尔摩斯探案集等侦探小说几十年的功底:钱被狗狗偷了。我退回大门又走进南卧,打开宽带后稍等五、六分钟,操起座机话筒,拨通狗鸡手机后大骂,直到他答应转四百元到堂弟炳勒手机后才停止。
九月三日言行录
七时正我匆匆出门,行至距十六中东大门还有二十米处,我见光板赤膊、沙滩裤坐在大靠背椅上,我边走边笑走出东大门,光板曰:“哈仔、你课做了核酸检查没有?”我大曰:“你这个哈卵,别个喊你课你就课啦。”光板曰:“你要死的。”我右转弯走了几步又左转回来严肃大曰:“我一不戴口罩,二不打针,三不做核酸检查,怪你卵事。”光板在我身后嗫嗫曰:“哈仔……。”
九月二十日言行录
七时整我准时出门,拐了几个弯后看到十六中东大门,又走近了些,见老光板颤巍拄着拐棍在挪步,我曰:“现在走得好远啦?”光板曰:“小区北门。”我曰:“你那不用夹在胳子窝的双拐呢?”光板日:“用卵。”我和十六中东大门的保安在他身后偷笑,光板曰:“笑你妈个掰。”我曰:“你这个哈仔。”光扳曰:“砍甘蔗回来吃啊。”我曰:“榨糖的甘蔗啵,你哪啃得动,你是熊猫啊?你还是找果蔗啃吧。”
十月二十四日言行录
整个白天虚度了,十九时三十分我拖着外侧脚皮开裂的左脚回到老家,跳舞成了奢望,在中游的象棋网搏杀了六、七盘后积分为负。只好点击中游的广告,之后出门回家。
我正在东墙开单车锁,忽听身后后一阵尖叫:“把它拿出喀,堆到这垲烧起火来哪子办?”我回头一看,一着时装的高个中年少妇正在对一拾废旧的大姐大喊大叫,又重复大喊大叫。我看不过意曰:“得啦吧,得啦,得啦,这几包垃圾堆在这垲不会久的,人家要卖货换钱的。”少妇不理会我曰:“搬走,搬走。”我边上车边曰:“”这个死三八货。”
十月三十一日言行录
十七时三十分,下班,我提着装有一饭盒水的塑料袋匆匆走出办公室,接近打卡机时从楼上又下来几个同事,我伸手曰:“你们先打。”一同事笑曰:“你先打。”我边打卡边日:“莫客气。”打完卡我顺着农科院水泥路走上木走廊路,又曲折了几段路来到我种的一蔸糖蔗旁,我从塑料袋里拿出饭盒,打开后将水倒在蔸上,这才继续赶路。
才到五路车站点一辆五路公交车如约而至,我边打开口罩包拿出口罩边上车,在投币机旁我边戴秒罩边曰:“这轮疫情比一上轮还严重,传染快,到处都有,好难防,一松就是大传染。”司机曰:“所以才要戴口罩啰。”我曰:“你们打了第四针没有?”司机曰:“打了三针,现在搞核酸检查。”我曰:“一个月一次。”司机纠正曰:“三天两次。”
十一月五日
在小洞天舞厅,一大姐向我招手,跳上舞后她曰:“我认得你,你在七喜舞厅一个杯子接到一个杯子看过喀。我诧异后转而笑曰:“我是近视眼。”“现在哪子不课七喜耍啦?”我曰:“那垲不好耍啦,我们两个好象(像)没跳过舞吧?”“没跳过。”
十一月七日
车到蒋家坝站,司机曰:“带口罩,没得口罩没给上,退下。”一个老姐站在车门下曰:“我的口罩打忘记带(意忘记)啦。”我曰:“我给你一个。”老姐上车接过口罩曰:“谢谢,你会活到一百岁。”我曰:“不用客气,别个以前也是这子给我的。”“给钱给你。”“莫要啦,别个以前也没要我钱。”车到南溪医院站,我将走出后门,后边传来“”谢谢你啦。”我曰:“莫客气,个个都是丈(意这)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