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如溢闻言连说了三声好字。
好一个将谓岭头闲得了,夕阳犹挂数枝云。
‘老爷,你还没说怎么谢人家木白丫头呐。’
赵夫人打岔了自家老爷还沉浸于的诗词中。
‘你可知你是被何人陷害?’
赵如溢从意蕴中走出,忘向木白询问道说着。
‘县老爷,在下不知得罪了何人。’
木白话语铿锵的回复着。
‘诶。’
赵如溢叹了口气。
‘县老爷,如今少爷已经不哭了,在下也该回到县牢之中等候着明日的审判了。’
木白进退有度的说着。
‘木白丫头,你今日与我赵如溢是有恩的,往后就别再我县老爷了,叫赵叔叔即可。’
赵如溢和蔼的看着木白。
‘是,赵叔叔。’
木白答话着,似是在等候着赵如溢吩咐下人,将自个儿关回县牢。
赵如溢看着木白的模样。
‘罢了罢了,来人。’
赵如溢向门外吩咐着。
‘老爷,有何吩咐?’
随从恭敬的询问者。
‘将白丫头带回县牢,好生伺候着。可明白我的意思?’
赵如溢威严的说道。
‘明白。’
随从回道。
‘老爷,这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要将白丫头给送到县牢之中去那?’
赵夫人一脸的不解,怎么可以。
‘夫人,这事且听我处理完后再说。’
赵如溢安抚着自家的发妻。
‘白丫头,跟着这随从去吧。放心吧,外面的一切还有叔叔呐。’
赵如溢给了木白一个承诺。
‘多谢赵叔叔了。赵婶婶,阿白退下了。’
话了,也不留恋。随着那随从便走了。
‘老爷。’
赵夫人望着离去的两人,询问着自家的夫君。
‘夫人,你先照顾好峰儿。’
赵如溢流露出了爱意,不舍的看着妻子和孩儿。
‘去吧,去吧。’
赵夫人看着自家夫君的模样,便明白了。
‘多谢夫人理解。’
赵如溢回着话,人已经掉头离开了厢房,直奔书房而去。
‘呵呵,这就是我的夫君啊!’
赵夫人看着离去的赵如溢,面色哀伤的说着。
刚刚还闹哄哄的厢房又安静了下来,翠丫头看着自家夫人的神情不敢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