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老爷不必着急,容小女子前去诊治诊治可好?’
一路上跟在县老爷身侧的木白出言询问着。
‘这是哪里来的要饭花子?怎跟在老爷的身边混进了府来!’
翠丫头本还没留意到自家老爷身边多出了一个小丫头,此时闻言打量了过去,这衣着破烂儿的简直就让人没眼看。
‘姑娘此言可就差矣了,莫不成这府中只敬衣衫不敬人?’
木白虽说如今官司缠身,但也不甘平白叫人侮辱了去。
‘你!’
那翠丫头还想着争辩几句,却不想身边的夫人说话了。
‘小丫头?你是大夫吗?’
赵夫人听着木白讥讽自家丫头的话语,便知道眼前的丫头非池中之物。
‘不敢不敢,只是略通一二。’
木白也不逞能,客套的回复着。
‘也不怕闪了你的舌头,几岁大的小丫头,便略通医术,那我们这些一辈子行医的算什么?’
贾大夫在一旁出言讥讽着,看不惯这小孩子吹牛吹上天的样子。
‘我不知前辈医术如何,前辈又怎知我医术如何?你算得什么也不是我说是什么便是什么了,又何必相问?’
木白反讽着答道。
‘好个牙尖嘴利的丫头。’
贾大夫拂了拂衣袖,不满的说着。
‘那我儿的症状,你可有的医治?’
赵夫人没去理会二人之间的针锋相对,将希望寄托在了木白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