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细弱的声音,周信宏不敢置信又觉得荒谬,他脑子晕乎乎的,但这会儿也能明确的知道这个赵岁岁在诬陷他。
周信宏酒气极重,他三两步走过去,没有看赵岁岁,他就看着自己儿子,沉声问:“你相信她?”
赵岁岁把头埋在了周时谦怀里,牢牢地抱着他。
而听到父亲的质问,男人的手还放在女孩儿的头发上,轻轻安慰着她。
周时谦的眼神仍旧冷冽,没有往日的淡漠与温和,他看着周信宏,慢慢道:“你喝醉了,等你酒醒了再说。”
他说得没有迟疑,没有回答周信宏的任何问题。
在周信宏绯红的脸色和愤怒的目光下,他牵着女孩儿的手离开了二楼。
周信宏晃着脑袋,看着他两人的背影,狠狠地一把攥住了身前的栏杆。
周时谦没有再在宴会上呆着,他将女孩儿送到了车里,给她绑好安全带,自己坐上了驾驶位。
今日周家的司机都要来往送宴会上出席的亲戚,冠叔从老爷子住院后,就一直呆在老爷子身边。
于是这两天都是周时谦自己开车。
车内的氛围是安静的。
路上没有说一句话。
窗边的风景急速掠过,赵岁岁能看到男人握着方向盘骨节分明的手,她想张口喊一声哥哥,但抿着唇又压下去了。
她眉眼也压抑了起来。
车停在地下停车场,周时谦打开车门,让赵岁岁下来。
然后两人一前一后上了电梯。
男人西装笔挺,站在电梯里,他眼帘微低,并没有去牵住女孩儿的手。
赵岁岁在身侧看着他。
她同样没有像往常一样去贴着他。
他们两人站的极近,却又仿佛自带一条沟壑阻碍着他们。
他们都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同。
果然,在男人走进家,关上门之后,周时谦大手擒住女孩儿的两只手压在了头顶,他发狠的,发狂的,霸道的吻了下去。
那不是平时的周时谦。
他这时候仿佛一只被惹怒的狮子,侵略性十足。
他根本不允许她逃跑,冰凉又带着滚烫气息的唇将她牢牢封住,他制止住了女孩儿的挣扎,就连呜咽声都消失在两人唇间。
赵岁岁挣扎不了,心惊肉跳的失控感随着舌尖传到大脑,铺天盖地地袭来。
她软了身子,反抗不了,周时谦的凶狠让她只能乖乖被攻占。
这时候的她仿佛成了男人的所有物,可以任由他欺负。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停下来,他一只手摩挲着她的下巴,看着她被吻的嫣红的带着津液的嘴唇,他俯视着,压抑着情绪,眸眼深了些,却是淡漠到极致,他说:“好玩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