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沉沉,面对美人,陆扬需要极大的毅力方能把自己从汹汹欲望中拉回来。
虽没和王大小姐真个销魂,可对王大小姐来说,却是平生第一次体验了男女情爱的美妙滋味。
女孩儿整个化成了一滩春水。
坐在陆扬的怀里,王琼情迷万丈,鼻息咻咻,娇喘吁吁,藕臂怀着陆扬的脖颈,和陆扬口舌交缠,缠缠绵绵,不知今夕何年。
“陆兄,小妹真舍不得离开你。”王琼早已羞涩不再,她痴痴捧着陆扬的脸颊,美眸里满是化不开的浓情蜜意。
女孩儿真是美妙的一塌糊涂,柔软的身段,泛着女体幽香,胸前的饱满,丰美的臀瓣,以及……他贪婪的品尝了几番,手指抹着王琼红润微肿的唇瓣,陆扬叹道:“我何尝舍得琼妹离开,答应我,最多两年,到那时,琼妹十八岁,我必上门求亲,你父母敢不答应,我就出手把你抢过来。”
“用不着抢,陆兄的优秀有目共睹,小妹相信,父母大人会同意的,两年时间,怕小妹熬不住相思……”王琼泫然欲泣道。
陆扬轻轻放开王琼,仰望月色沉声念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陆兄,这首诗是送给小妹的吗?”
王琼明眸闪亮,握着陆扬的手,由衷赞道:“人人都以为陆兄是经商天才,却想不到陆兄天文地理,诗词歌赋无所不精,这首诗可有名字?”
“鹊桥仙!”陆扬道。
“陆兄,小妹确信,你如果有意科举,必能高中。”
陆扬笑笑摇头:“倘若真逼着要走科举一途,我也不介意,但我着实不喜做官,常言伴君如伴虎,整个大宋朝堂蝇营狗苟,算计人心者多如牛毛,令人烦不胜烦,做一平头百姓,反倒好些。”
王琼奇道:“都言咱大宋真宗是有道明君,亲贤臣远小人,朝堂大臣们更是兢兢业业,怎的在陆兄看来皆是些蝇营狗苟之辈?”
陆扬紧握王琼柔夷,说道:“好了,不谈这个,现在已是深夜,我送你回去休息。”
“嗯!”王琼柔声答应,忽尔撒娇道:“可,人家脚踝还痛的很,走不得路怎么办?”
“嘿嘿,好办!”陆扬身体一弯,手臂抄到王琼的腿弯,微一用力,把她横抱而起。
王琼羞喜攀住陆扬脖颈,发烫的脸蛋紧贴着陆扬宽阔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脏跳动声,只感到幸福的无边无涯。
如此男子,王琼怎能不爱。
穿过竹林,防水雨廊,拐过九曲小桥,来到王琼所住的厢房门外。
寂静的夜空,唯有风儿在飘荡,王琼的婢女小翠早已睡去,放下王琼,轻轻推开厢房门。
“进去吧!”陆扬看着她道。
“陆兄,”王琼万分不舍,忽又扑在陆扬怀中,踮起脚尖,扬起娇靥,主动送上红唇。
“吻我!”
陆扬大手兜住王琼翘臀,使劲的揉着女孩儿绵软的臀瓣,好一番口舌缠绵,只待王琼呼吸困难,两人方慢慢分离……
王琼依依不舍的关上了房门,陆扬在外站了少许,方往回走。
轻手轻脚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屋里的几个婢女,春妮,李小花,果菜,林晴雪早已入睡。
屋内烛光明灭不定,陆扬苦笑,刚才和王琼荒唐,他吃尽了人家的豆腐,该做的都做了,该守住的他也守住了。
血气方刚的年纪,每天面对众多如花美婢,他忍的极为辛苦,当君子不容易啊。
进入内室,灯光如豆,陆扬看到自己床上背对着侧卧一名女子,陆扬惊讶,却未出声。
随即嘴角莞尔,从女孩身材来看,他已经猜出对方是谁。
女孩儿显然没睡着,身着单薄的春衫,可见她欣长的娇躯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