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正平息战火,我和胖子这才将注意力从嘴上转到眼上。
这会儿已经早出了洞口的限制,可奈何这树枝繁叶茂,四周除了树叶还是树叶,好在脚下的树枝比刚刚粗了不少,由于吊挂的时间有点长,我们按照我哥的指示寻找靠近树干合适的树枝歇脚,也好让上面的人下来。
找好落脚点后我把绳子从身上解了下来,然手抖了三抖通知上面的人。
刚刚我哥给我闪灯做了方位指示,这会儿我和他一前一后在相邻的两根树枝上,他所在的树枝上还挂着一根绳,沿着绳子向下看去,仍旧一眼望不尽的黑暗。
“怎么停在树上没下去?”我问。
“等你。”
我哥还是那么吝啬词汇,不过听他这话我心里依稀感觉有点不太对劲,就像是告别。
“为什么是你?”我又问。全国那么多的军人,我知道他的到来绝对不是偶然。
“因为知道你非来不可!”我哥罕见的露出了笑容。
“你也不怕让人给一窝端了!”我皱眉道。
“闭上你的乌鸦嘴!有我在,我不允许你出事!”
我哥依然面带笑容,如此深情居然把我整不会了。从小到大,我好像就没跟我哥聊到一块儿去,往往三五句话就结束话题,就跟今天一样。但我知道,我哥心里一直紧紧的护着我。
沉默了半天,陆续有人下来,还有那只神秘的大木盒子,自始至终龚正也没说那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其他人更无从知晓。
刚刚艾瑞克已经将情况汇报给了龚正,我们所处的位置离地面起码七八十米,绳降绳长度有限,只好在树干上另起绳,我们下来之前,我哥已经下到三四十米的距离查看过,冷烟火扔下去未看到其它异常情况。
所有人都下来了,一人抱着一根树枝,就跟圣诞礼物一样挂在树上。最后龚正和我哥商量,两名黑衣人,龚正和艾瑞克,以及我和胖子先行下树。
绳降过程非常顺利,没一会儿我们六人都已经下了地,不多时那只大木箱子也被缓缓的吊放到了地面。
地面崎岖不平,像是一整块未经打磨的山石。由于地面范围颇大,他们几人慢慢向外探查,我和胖子还有龚正则留在原地,刚刚下来的时候我俩打了一个赌,胖子说这树根处直径起码六七米,我赌十米开外,谁输了谁是孙子。
结果我们解开绳索回头只看了大树一眼,胖子就着急忙慌的追着艾瑞克而去,这参天大树的根部整个跟墙一样立在眼前,目测直径起码得有十二三米!胖子这孙子,跑的贼快。
在这阴暗的环境中居然还会长成如此巨树,就连见多识广的龚正也面露惊讶,这一路走来,不知颠覆了我们多少认知。
我和龚正沿着树干想绕行一圈查看,可没想到,刚走出十多步,就看到一副灰黑色的骷髅双腿盘坐在树干中,头裹金色面具,左手执一根玉杖,右手则在身前托举着一只方形木盒。
树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