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妹妹走到自己面前,姬秉煊拿出一把匕首,交到姬奉权手上。
“你来审他。”姬秉煊撂下四个字,回到位子上,不再看她。
魔王看看姬奉权,又看看姬秉煊,开口赞同:“对啊奉权,这人害你那么惨,还害得你姐姐母亲悲伤难过。如此卑劣恶毒,爱挑拨离间之人,不如就让你亲自来审问吧。”
其她人也赞同,没有一个人觉得大庭广众之间,光天化日之下,当众用匕首审判人有什么不对。
“不必顾虑,弄脏了毯子再换就行了,家里不差一条毯子。”姬姮武和善地说着。
当年妹妹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硬要娶这个尚峰为夫,她劝阻不成。
后来妹妹走了,这男儿立马被她赶到偏僻处,不知何时,这人暗地里挑唆是非。
而月藏锋自然也不会阻止,只不过这国师,生得霞姿月韵,为人清风亮节,不知道会不会介意。
国师没开口,那就是默认了。
姬奉权握着匕首,片下几块皮肉,割出几道伤口,命人拿锡制长管和沸水。
叫锡匠打了一个弯曲的管子,扯直了要够二丈多长,把尚峰衣服扒光,用管子浑身上下盘了起来,除掉心口及下部两处。
锡管上边开个大口,下边开小口,用百沸的滚水,从这头灌进去,周流满身,从那头淌出去,水却不间断。
将男犯的衣裤剥光,对其赤裸的肉体施加各种凌辱,或者让他们光着身子观看对其他犯人的刑讯,以此来造成他们的羞辱和恐惧心理、摧垮他们的意志。
这样不仅仅是便于施刑,更重要的是利用受刑人的羞耻心理,对其施加精神上的折磨,达到刑讯的目的。
对于一个男人、尤其是年轻男性来说,没有什么比脱光衣裤、赤身裸体地经受刑讯更让人难以忍受的了。
当尚峰光着身子站在那么多陌生人面前,任凭审讯者肆意羞辱而无法抗拒,想到即将遭受的远非是一般的严刑拷打时,他感受到的是一种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这种折磨是任何一个贞洁男人所绝难忍受的。
待到他羞辱不堪、精神极度紧张恐惧之时,再施展出各种毒辣手段,对他赤裸的肉体施加折磨,这样他就会感到无法忍受,从而收到比一般严刑拷打更满意的效果,以达到刑讯的目的。
即使尚峰是丧偶夫男,却也保留贞洁夫男的羞耻心,此刻他无比后悔,为什么要听信这些怪物的话。
出于极度的恐惧与羞辱,他浑身颤抖,滚烫的水浇过他的伤口,审讯者却不解恨,直直对着他的伤口泼洒沸水。
旁观者有饶有兴趣之人,有觉得污秽十足不堪入目之人,也有面无表情之人,还有觉得无聊之人,更有叹为观止,大长见识之人。
魔王观察着每个人,发现这国师,没想到啊,你清冷飘逸的外表下藏着这样一颗心!那么多人就属国师看得最认真,面上认真专注,怎么像在学习呢?
待凄切惨厉的叫声停止后,姬奉权踹向昏迷的尚峰,见他还不醒,命人拿棍子来。